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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说嘛。咱们在那密道里说了这么好会子功夫的话,也并没有多么控制音量的大小,这贱婢很可能会听到咱们说了些什么。哼,现在又多了一个你非死不可的理由了。还是乖乖认命吧,我也能让你少些痛苦的去了。”说罢,腊梅的嘴里发出了一声阴深至极的冷笑。
“不要,不要,求你们了,我不想死.呜呜呜呜.我不想死,求你们了,别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求你们.呜呜,青儿姐姐,梅儿姐姐,我不想死啊”媛儿拼命的摇着脑袋,奋力的挣扎着,面庞上眼泪流满了,无助的哭喊着。
青儿看着此幕,眉头情不自禁的下意识微微一皱,半别过了脸去,并没有随那腊梅一般的笑容越发的阴深了起来,其中放佛还透着一丝别样的兴奋。
腊梅转首甩给了青儿一个眼神,伸手过去道:“你先还是我先。”
青儿闻言,右手那握着匕首的手指微微一动,须弥了片刻后把匕首递了过去道:“一刺足矣,未免夜长梦多,梅姐姐快着点解决吧。”
腊梅见这青儿倒也没有多加迟疑的就把这匕首给了自己,不由的又对其合作的诚心信了几分,很是满意。也不犹豫的一把接了过来,随意的一语道:“我晓得了。”
却见这拿过匕首以后的腊梅,脸上是一脸的兴奋之情,不过这兴奋的样子却是怎么看怎么都透着一股慎人的感觉。
而那青儿在把匕首让腊梅接过了以后,就默默的把目光从那媛儿的身上游离了开去,微微的退后了几步,半转过了身子不去看她。
“梅姐姐.呜呜.我不想死啊,不要不要啊!.求你了,姐姐。青姐姐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还有爹爹娘亲,娘呜呜呜.不要!不啊.”
这是一阵比之任何时候都要拼命激烈的挣扎,但终究这一切是无用功罢了。
只看见那腊梅不知何时的已经把匕首一挥的刺去,溅起了一片的鲜血,射洒在了脸上。
腊梅狠狠的把那刺在媛儿胸口上的匕首用力左右转动了几圈,嘴里含恨的言道:“去死吧你z人,没人会救你的.贱人,你个贱人!.叫啊。你叫啊.我看你还叫不叫!.”
只听起先这媛儿还能发出一声声痛呼不止的尖叫声来,但到最后那声音却是越来越之微弱了,直到于近乎没有。不过那腊梅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是越加用力了起来,就好像是疯魔了一般的,嘴里一阵的低声念叨道:“你个贱人死吧,哈哈.翠花,你个贱婢。去死.冬雪,死吧。哈哈.刘.”
青儿站在后面,感受着那腊梅的一举一动,听这媛儿已经渐渐停止了呼吸以后却还在那里动作着,不由的一个用力皱眉道:“梅姐姐,够了。她已经死了。你可以停手了。”
这一声叫喊,并没有唤起那腊梅的回应,她还是在那里继续自顾自的动作着。
“梅姐姐。梅姐姐,梅儿”青儿紧皱着眉头,又喊了几声,不过还是没有得到那腊梅的回应。
“她是怎么了?”青儿的心里默默的念道,也不再迟疑的走到腊梅的身边。对其拍肩过去。
“贱婢,贱人。去死吧你.呵呵,呵呵呵贱人.”
腊梅的脸上是一脸的狰狞表情,兴许是被这溅射到脸上的殷虹鲜血所感染了,眼中不知何时的出现了一个个幻影,一会儿是翠花,一会儿是冬雪,又过了一会儿变成了刘妈妈.不过她们对其来说都有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该死!
“姐姐,梅姐姐!.”青儿一边用力的拉扯了几下腊梅的肩膀,一边大声的喊道。
青儿的这一连番的动作很快见到了效果,只见这腊梅手中的动作一止,狰狞之色退去了许多,眼睛里闪现过了一丝讶然道:“鄂?我,我刚才是.青妹妹,我.”
说罢,她想到了刚才自己发疯的时候也不知道都胡言乱语了些什么,也不知这青儿都听去了多少会不会惹来她的什么怀疑。念及于此,不由的心里一紧,有些暗急的转首想要对其解释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突兀的忽然在那密室外响起。伴随着脚步声传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平平的冷语声:“好像是梅儿和青儿的声音看来她们都在里边。”
这一声平平的女人冷语声,让那腊梅与青儿脸上的表情同时的微微一僵,愣神在了当场。
只见在这随后的一刹那功夫里,也不等那青儿先反应过来什么,这腊梅就先青儿一步的忙扑身到了其的脚踝边拉住了其的脚踝。先是拼命的对着其使了好几个眼神丸,转首对着出入口的地方用力的一瞪以示提醒,然后一边带着哭腔一边大声的喊道:“妹妹,不要!我不是有意的,呜呜.别带我去见掌事大人她.呜呜,不要你刚才也看到了,是她自己撞过来的.不是我.”
皇宫大内里的夜晚是最幽静不过的了,尤其是到了这亥时(9点)宵禁时分,那更是除了乌鸦的啼叫和夜晚值巡的侍卫们走动的声音以外,就再也不闻任何声响,再也不见任何人影了。当然,这也并不能代表绝对,因为还是有某些宫殿内正零星的闪耀着灯火,而那一片片的人影也是浮现于其间。若是有人路过这些宫殿的话,一定能够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声断断续续传来的靡靡之音,让人闻着酥骨欲醉。不过这些地方绝对不会包括这里――位于卫敏宫东北角处的南谨院。
画面转到这南谨院的大门口外,只见这院门口的顶梁上挂着的两个白炙灯笼不知何时的已经熄灭了,四周是黑乎乎的一片,已经到了宵禁时分。再看向那院门口的左侧,白虹与黄姓女子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而那早些时候还在围观的众女们则更是一个个的已经全部回到了各自个的屋里就寝不提了。
看起来是那么的夜深人静,似乎人人都进入了梦乡,除了一个人以外。
“啊”一声嘶哑的呻吟声从二丫的嘴里发出,全身卷缩在了一起,微微颤抖着。只见此时她的唇齿正用力的咬着被子,以此来缓解那心口处传来的一阵阵酸痛。
好疼,真的好疼啊。酸痛的感觉,快把二丫的意识给摧毁了。当初的金姑姑只是告诉自己那心口处会酸痛一会儿罢了,但她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痛。不过幸好是现在才发作,不然只怕会不知引来什么样的麻烦呢。
不过虽然现在的她胸口酸痛难耐不止,不过她对今天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后悔,若是再来一次的话她也会这样做的。因为与那性命相比,这点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啊.”是又一阵酸麻的感觉袭向了胸部,比上一次的酸痛更加之剧烈。
二丫极力的揉搓按压着胸口,牙齿用力的咬着被子,尽力的抵消这剧烈的酸痛。因为怕吵醒了千云,她并不敢多动弹什么,所以这一切的动作其实并没有减轻她多少的痛苦。
正在这时,忽然一阵“扑通”的声响从那南谨院西北角的水井处发出,然后是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这声音很响,不过在这人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的时候,却是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那还醒着的二丫也因为这剧痛的干扰而没有注意到。
很快的,一切就又重新归于了平静。南谨院很静,整个皇宫都很静。
崔兰花看着那青儿把这具尸体出了密室放在了大堂之内以后,眉头紧皱的盯向了那张已经僵硬冰冷的面孔。
“大人”腊梅的眼眶红彤彤的,颤颤巍巍的匍匐跪在一旁,她的声音都已经哭沙哑了,小心翼翼的喊道。
“够了!”崔兰花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一声喝斥止住了腊梅的话语。
“青儿,你明儿早上悄悄的把她送去宫外的乱葬岗埋了吧,这块令牌你拿去,从偏午门过去,他们会放你出去的。”说罢,缓缓的从拿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向青儿递了过去。
青儿微微抬起了额头,躬身上前一礼接过以后,低低的言了句是。
云儿站在崔兰花的身旁,见着此幕顿时的激动了起来,跪下一个用力的叩首道:“大人!媛儿她死的实在冤枉啊!她怎么可能背叛您呢,您不能就这样放过真凶啊!您一定要主持公道替媛儿她报仇啊!”说罢,抬起了头颅,热泪盈眶双眼含恨的怒视向了那跪伏在不远处的梅儿,眼神中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