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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了头颅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掌事大人您搞错了吧”说罢,意识到自己失语了,忙低下了额头。
崔兰花平扫了云儿一眼,也不怪罪,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道:“这许康雌太古怪了。从出事到现在都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她竟然会不知道自个的宫奴在外出差的时候出了如此的大事。在听完梅儿言辞后还表现出了一副只是刚刚晓得的样子,而且也不多问多分辨几句,就一股脑的下跪求饶。这演戏太过,下意识的想去更好的假装,反而让自个露出了马脚来了,因为太不合理了。既然能演的如此的自然,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这身边出了奸细了,有人事先通风报信,才能有这心理准备。并且她既然是在演戏,那必然是有所图谋了。她哪里有这个胆子和能力,能跟本座抗衡,必然是有外援内应了。”
云儿边细细听着,边慢慢的为崔兰花按摩轻捶着,当听到最后的时候,她再次的情不自禁出声言道:“媛儿她.当真是那个奸细?”
“梅儿她自不必说了,性格张扬处事更是轻狂,从今儿她在你们面前和那许康雌面前的样儿就能看出了,当真是毫无心机啊,我倒是不认为她会是那个奸细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她今日都跟本座在一起,并没有一刻的离开过,所以我能确定必然不是她了。你也一样的没离开过我半步,也自然没这时间和机会。至于青儿她.也是不可能的。”言罢,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一声舒服极了的呻吟。
云儿细细的按着,低首轻声说道:“大人您忘了,青儿她今日可是离开过大人您身边时间最久的人了。平日里对人对事也都是冷冰冰的,十分诡异的紧。奴婢倒是觉得此人看起来最是像那奸细了”
崔兰花拿过了床边的鄙脑油,在自个的太阳穴上细细的涂抹了两下,张开了眼睛瞥了一眼云儿,平声说道:“我知道那媛儿与你平日里的感情最是要好不过了,但你也不能因此而失了分寸清明。”
云儿闻言,低首着的眸子不自然的黯淡了几分,低声言道:“奴婢感情用事了,请大人责罚。”
“罢了。你还年轻,难免为情所困些。”崔兰花淡淡摇了摇头。吁声长叹一语。
云儿的手臂微微一颤,并不多言什么,只是继续为崔兰花捶按着双腿。
“青儿她今日是离开本座身边最久。但那离开的功夫里都是有人陪着看着的,所以自然就不会是她了。而且我比你了解她,她也没那个胆子。”话音顿了一顿,挥了挥手道:“你去把门关上吧,今夜到没前阵子那么热了。”
云儿轻轻的言了句是。就起身向门前走去。她并没有注意到,崔兰花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看着自己。
室内变得檀香浓郁四溢,烛火闪烁其间带起丝丝白烟。
“我叫媛儿去请许康雌过来,本也是随意之举,却没想到倒是雕出了一条大鱼来了。仔细想来,也只有她有机会在那个时候跟许康雌暗通款曲了。”崔兰花平声说完。抬眼看向了从新跪在自个底下为自己按摩着脚踝的云儿。
云儿只是无言静静的揉按着,并没有抬眼看向崔兰花,但崔兰花能够明显的感受到那揉按着自己脚踝上的力量却是比之之前用力了几分。暴露出了她的心情并没有像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平静。
崔兰花收回了目光,莫名的叹了口气,语气冰冷的说道:“当然,我也不会仅凭着这点就断定她是那奸细。她到底是不是这个内鬼,就得看等下的啦。”
云儿的手臂再次的微微一颤。情不自禁的说声道:“大人的意思是?”
“啪啪.”
一阵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崔兰花朝着下面挥了挥手,面无表情的说道。
云儿心领神会。为崔兰花穿上了鞋子,不过她的心神却是牵系在了那屋门之外。
“吱呀。”一声。从屋外走进了一个冰冷异常的身影,却是青儿。只见其的脸上也是跟那崔兰花一样的面无表情,慢慢走到了崔兰花的近前。
崔兰花站起了身子,边走边问道:“那个宫奴如何了?”
“奴婢已经把她带到了密室去了,给她暂时涂上了一些外敷的药物。不过那宫奴好像发了高烧,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夜。”青儿躬首站在一旁言道,并没有理会那云儿看向自己的炯炯目光。
崔兰花平平嗯了一声,走到了檀木桌子前坐下,若有所思的说道:“天色都这么晚了,再有约莫半个时辰就是宵禁了,倒是不好去请医官了。也罢,这鱼饵能钓到鱼就行了。”
云儿随身走到了崔兰花的身旁侍候着,正好听到了这句话。她只是前后一思索后,就隐约猜测出了一些东西。情不自禁得抬眼看向了屋外,手掌下意识的握成了拳状儿。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青儿,见其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由得在那心里又添上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崔兰花闭上了双眼,右手放在桌上十分有着规律的叩击着桌面。
只听一阵“哒哒哒”的声音,如同魔音贯耳般敲击在了云儿的心房之上,让她眼底的焦虑显得更加明显了几分。
“哒!”重重的一声。
崔兰花睁开了双眼,下意识的自语道:“差不多时间了,一来一回的也足够了。”言罢,转首看向青儿道:“青儿,你去外面看看梅儿回来了没有。若她回来了,你就把她带过来。”
“是。”青儿冰冷的躬身一礼后,往屋外走去。
“大人,您若是怀疑媛儿的话,那为什么还让那个梅儿去送许姑姑呢,而不是让媛儿她去。若是她去的话,不是能更方便的让她们暗通款曲,更好的引出那个内鬼吗?”云儿语调平和的出声问道,她知道只要自己问,掌事大人她一定会跟自己说的,不过没人能知道她此刻内心里的紧张和不安。
崔兰花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后的云儿,面无表情的平声说道:“其实我刚开始所说的那一切都只不过是怀疑和推测罢了。我对这许康雌到底是否在演戏有所图谋,还只在五五之数上。所以我假意说要留下这宫奴替她照管,透露出了要拿这个宫奴作为把柄的意思。若她真有何图谋的话,那必然在你们当中有一个内鬼,而她就会想方设法的跟这个内鬼联系,让这个内鬼暗中把这个宫奴除去。不过若她没有当然是最好的了,那么我接下来所设想的一切倒是不会发生了。”说罢,揉了揉嗓子,咳嗽了几声。
因为那云儿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崔兰花所讲的东西上面,所以她是在崔兰花又咳嗽了好几声以后,才醒味了过来为崔兰花倒上了一杯茶水润喉。
崔兰花面无表情的淡瞥了云儿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了茶水咕噜喝了两口。须弥了片刻后,又继续言道:“我也不会对那梅儿是真的十足了相信的,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她也是在演戏的,甚至这技艺比之许康雌要高出许多。所以我就借梅儿去送许康雌的这顿功夫里来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在演戏。等会儿咱们就能知道了。”
正在这时,几声忽轻忽重的脚步声突兀的在门外响起,紧接着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崔兰花面无表情的瞥眼看向了屋门处,见那屋门之上的瓦纸倒影出了两道黑影后,不由的眉毛一挑,淡淡的平声言道:“进来吧。”
云儿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瞳孔是猛然一缩,紧紧的握紧了拳头,下意识的在嘴里轻声呼道:“媛儿.”
“吱呀”一声的,走进了两个身影。
只见打头的一个一脸骄矜的模样,昂首挺胸的步伐,是梅儿。而跟在其后面的,则是那不管是对人的表情还是态度都是冷冰冰的青儿了。
崔兰花与云儿的目光都放在了打头走来的梅儿身上,不等崔兰花说什么,站在其后的云儿就先声夺人的出声呼道:“你们见到媛儿了吗?”
崔兰花听到了这一声如此没有分寸的呼语,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隐含些微不悦的喝道:“云儿!”
云儿的表情一滞,收回了迫切的目光,低声请罪道:“奴婢失语,请大人责罚。”
崔兰花闻言,只是低沉着声音的说了句“罢了”后,就没再说什么了,也并没有要因此而责罚其的意思。
却说那梅儿见崔兰花和云儿都看向了自己,尤其是这云儿对向自己的时候是那迫切的眼神,接着问自己有没有看见媛儿后。不由得暗感纳闷道:自己不过是出去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而已,这一个个都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崔兰花也没再理会那云儿的神情是变得多么的的不自然。抬眼再次的看向梅儿,压低了声线说道:“如何,送许姑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