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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众女如惊鸟群散,只留一个满身狼狈,遍布乌青伤痕的珍珠趴在哪里,脸颊边是泪水横流,嘴里发出的是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国字脸大汉可不是个好脾气的,更不会有同情之心,只见他粗气凶呼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哭什么?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却见那樱桃快人快语,抢在了珍珠前头说道:“她刚刚自个站起来,自己站不稳一不小心摔倒的。”
立马就有女孩落井下石的附和道:“是啊,是啊!就是她自个摔得”
“自个摔了还不算,还说是我们的错,刚刚还骂骂咧咧来着呢。”
“太嚣张了!”
珍珠听着众人你一句我一语的,顿觉一肚子委屈,霎时嚎啕大哭起来,边带着重重哭泣的鼻音边说道:“.你们.你们.呜污蔑我我什么时候.摔.咳咳.摔倒过.是你们.你们打的我.”话语间,还带着一把子鼻涕,那眼珠子里全是噙满的泪水。
国字脸大汉也不是个傻的,自然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也知道那珍珠说的话才是真的。不过他可不是青天大老爷,哪里管你那么多。只管谁哭谁闹就教训谁,更不会为了一个珍珠而让其他女孩心生不满,而生什么事端。
当即从腰间抽出了一根鞭子,对着珍珠的身上猛抽了过去,恶狠狠的呼道:“给我安静点!再哭,老子就不只是用鞭子抽你了!”说罢,拿起鞭子对着其他女孩一个比划,往空中打了一个鞭花道:“一个个都安分点!不然这鞭子可是不认人的。”
霎时,马车里的嘈杂声都消失了,一片安静。只有那珍珠卷缩着身子,痛苦的呻吟着。因为害怕那大汉还打自己,就拼命的想止住自己嘴里的哭声,却换来了又一阵咳嗽。
国字脸大汉恶狠狠的对着所有女孩扫视了一眼后,才把布帘放下。身影也终于消失在了众女面前。
“哼,活该。”樱桃从众女中走了出来,渡步到珍珠面前,用脚跟踢了踢珍珠的脸颊道。
其他众女也是一脸愤愤的嗤之以鼻,没人上去相帮,也没人对于珍珠的遭遇产生一丝同情。除了
“樱桃,够了!”只见在人群中走出了一个比其他众女身量微高的女孩,脸上带着一丝不忍与不快。
“姐姐。”樱桃用着撒娇的口吻呼喊,然后快步的走到翠花身边。
“你理她做什么!她就是个皮痒的贱人。”
翠花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也是可怜的。背井离乡,与你又有何不同。就算你再不喜欢,但到底也是一起的姐妹啊。再说,难道我会不知她到底有没有把你绊倒吗?”说着,语气也渐渐的变得不善起来。
樱桃好像受了颇大委屈似得,低了眉头言:“姐姐教训的是。”
翠花用手拍了拍樱桃的肩膀,用只有自己和樱桃才能听到的音量言:“好了,快去歇着吧。已经足够了,再闹腾下去,对你自己也不好。”
樱桃这才巧笑的点了点头,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而其他众女可不知道翠花与樱桃所说的话,只觉得这位姐姐格外的温柔善良,亲切体贴,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只有在偏远角落里的红妮,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珍珠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膝,整个人完全卷缩成了一个团。直到一只手臂轻轻的往其身上碰了碰,才让其惊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再保持原来的动作。
翠花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珍珠,莞尔一笑,轻柔道:“没事吧妹妹。. ”
珍珠的头颅颤巍巍的抬起,见是刚刚唯一帮自己说话的翠花,顿觉热泪盈眶道:“姐姐,我.我没事。”
翠花含笑点头,从身上拿出了一块小小的白布条道:“拿去擦一擦。哭的跟花猫似得,可就不好看了。”说着,整个人不自觉的往珍珠那里靠去,渐渐的坐在了一起。
轱辘辘的马车已经在各种官道上行驶了近一个多月,就连二丫这没做过马车的人,也已经不再会晕眩了。记得上次在那温面老者与中年枯瘦男子的闲谈中了解到,自己等人会被带去京城,而距离京都最多也只有三、四天的路程了。马上二丫就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千里之遥的京都,也会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在这一个月间,二丫不是没想过再次逃走,只是再也找不到那机会了。只怪那温面老者与枯瘦男子把自己两人看的跟笼中鸟似得,叫二丫只能无奈。再则
“妹妹!你瞧,街上好多人啊,真热闹!“冬雪一脸兴高采烈的趴在小窗口上呼道。
这冬雪自从失忆以来,连这心智都变得与以往不同了,二丫真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悲哀好。不过,自从上次顺着温面老者所解释的一切,把自己和冬雪诉说成了同一个村比邻的姐妹。这冬雪也却是是把自己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对自己十分亲近。而自己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沉淀,好像对冬雪也没有那么大的致其于死地的心了。虽然自己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这冬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恢复记忆了,不能这么轻易的放松警惕。可是面对着现在如此天真烂漫的冬雪,却是已经下不去手了。
温面老者笑呵呵的看着冬雪道:“这也叫热闹啊。等你到了京城,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热闹了。那场面,人挨着人都没出站了。”
冬雪兴奋的转身,喜滋滋道:“真的!叶爷爷,你以前去过京城吗?”
“呵呵,年轻的时候去过一次。”
二丫冷冷的扫了一眼温面老者,心里想着这些天,不管自己如何探听这两人的口风,都无法得知自己两人被带进京城到底是干什么。至于那所谓雇佣这两个人的主顾身份是谁,更是无从得知了。不过忆起被带上马车之前,是先被官府衙门的人带走的,只怕那人来历很大啊。而二丫自我感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应该不值得对方千里迢迢的送上京城领死。此行危及生命的凶险应该不大,只是
想到这里,二丫下意识的往温面老者身上看去,她一直都想不出,这两人当初到底是如何解了夹竹桃的毒性,追上了自己两人的。二丫觉得,有可能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会超出自己的认知范围。自然,自己两人能被对方看中的东西,肯定也不是在自己的常知范围内的。
“太好了!这一路上到处都是山啊树啊,早就看腻了。叶爷爷,你给我说说,那京城里有什么好玩的吗?京城里的人都是什么样的?”
二丫一时陷入了无语,虽然她知道冬雪失忆以后性情大变,但也没想到会如此没心没肺。大家现在可不是进京游玩的路上,并且自己两人很明显是被掳来的,说的好听是护送,说的难听点那明明就是被押送上京,马上要面对什么凶险都不知道,还能兴高采烈成这样。那温面老者也是个变化很大的,自从那次被抓回来以后,就对自己两人十分热络起来,倒跟冬雪无话不谈起来。至于那中年枯瘦男子,倒是没变,还是跟以前一样爱理不理的。
“妹妹。妹妹!”
二丫神色一顿,缓了过来,开口道:“啊.怎么了?”
冬雪一脸兴高采烈道:“等会叶爷爷说要去外面给咱们买冰糖葫芦吃呢。太好了,还不快谢谢叶爷爷。”
二丫神情诡异的看了看温面老者,并不作答。
温面老者把二丫的表情瞅在眼里,倒是不以为意,呵呵一笑后,闭上了眼睛。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马车也渐渐的从新驶入了官道。因着夜黑,所以车马的行使也没那么急速颠簸了。
冬雪拿着一根冰糖葫芦美滋滋的啃着,当啃的只剩下一颗的时候,抬眉发现那二丫竟然对那冰糖葫芦还原封不动的放着,并没有吃掉。不由的奇怪道:“妹妹,你怎么不吃呀?”
二丫淡淡的转了个身子道:“你吃吧,我已经饱了。”
冬雪摇了摇头,做不解状儿,但对于二丫让自己吃的意思,却是十分高兴的。也没多想,便打开了那包裹着冰糖葫芦的纸包,美滋滋的啃了起来。
终于,马车停靠在了一颗香樟树下,冬雪早已抵不住困意睡了下来。而那枯瘦男子也在车外呼噜噜作响起来。
二丫躺在窗口对面,感受着那柔柔照进来的月光闭眼假寐着,因为就快要到京城了,心里不自主的心事重重起来。
“怕我下毒吗?所以不吃。”
二丫淡淡的一挑眉,言:“若是你会下毒,那我这一个多月吃的馒头也够我死上百次了。”
温面老者十分感兴趣的看着二丫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吃,既然知道我没下毒的话。”
“太甜了,会让我忘记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