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恺看着远处那个风姿卓越,妖娆动人的女子,他的没有轻轻的皱了起来,虽然很轻微,但如若仔细看去,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眉头皱了,他的剑眉皱了。
丰子恺知道自己的九师姐,她虽然是长相妩媚诱人,摇曳生姿,身材曼妙,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之貌,但她的心也是聪明的,她似乎可以看透任何人的心。在她那美丽的剪水眸子下。而这一点正如丰子恺所讨厌的,所厌恶的,他不喜欢被人看穿,他不喜欢自己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阳光之下,那样他不喜!但那并不是害怕!他不喜欢见光!犹如那见光死一般!
丰子恺嘴角微微露出一丝不明其意的微笑,看着乘风与水自柔她们。
但事情却是并没有这样发展,他丰子恺又让他看到了一幕极其不想看到的一幕,这一幕让他心中的更加的恨,更加的愤,更加的想要杀人,但他始终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现在他的脑子很涨,很堵,他想要肆无忌惮的杀人。但丰子恺知道自己的位置,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一步或许就是一个命运,他不允许自己如此冲动!冲动是魔鬼。
但有的时候,人真的该有这种冲动,如果一味的压制,一味的忍让,这,会让你心中压抑,让你难受,让你心中的恨更甚,从而导致极端。一味的理性,有的时候是不好的,该冲动的时候就必须该冲动!我们是男人,不该畏首畏尾不是吗?我们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
因为是男人。
他丰子恺又是看到了怎样的一幕,这一幕当然是他看见了三师姐唐文寒拉着六师姐秦紫韵走向的那废材乘风!自己心爱的六师姐秦紫韵!他丰子恺现在最不想看到了就是六师姐秦紫韵去看那废材乘风!他无法忍受!但他必须的要忍受!
看着自己爱慕的六师姐秦紫韵,看着她那苍白的脸颊,那憔悴的身影,此刻的丰子恺是多么的想要冲上去,冲上去去保护她,狠狠的抱着她,但他现在做不到,也无法做到。但这并不代表他现在做不到,以后做不到。
就这样,一个身穿一袭白衣的长袍男子静静的站在风中,他的身影被轻风微微的吹拂,他剑眉星目,拥有一双“双眼皮”。肤色白净,长相英俊翩翩。但他浑身上下却透露出一股阴狠,与嗜血的阴暗气息。
……
风儿微微的吹拂,吹动着嫩枝翠叶的柳丝,那柳丝如同少女的三千瀑布般随风摇曳,这是多么的美啊,多么的让人欣赏啊,多么的让人赞叹啊,多么的让人高兴啊,溪水潺潺的沿着布满五颜六色的溪道缓缓的而流,叮当作响,好不好听。柔和的阳光洒落在身上是多么的温暖而暖心啊。这,周围似雾非雾,氤氲缭绕,花儿开了,鸟儿鸣了,鱼儿欢了,这是多么美丽迷人的地方啊,一片人间仙境啊。
轻轻的微风之中,一个身穿一袭白衣长袍的男子正静静的站在风中,这男子清眉弯弯,细而长,好似一个女孩子的柳眉般,但却比女孩子更加的好看,这男子长相平凡普通,但他那双狭长乌黑的眸子却是如此的明亮,如此的深邃,好似亿万星辰在绽放,亮的让人无法直视。
这男子身材虽瘦弱,好似书生一般,充满文弱之气。但那隐藏在长袍之下的身材却是充满爆发力的!这男子长发及腰,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意的披散而下。但如若再次看去,那不是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他的耳鬓之处布满了丝丝白银,而这白银是如此的显眼,如此的让人醒目,如此的让人心疼。这男子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气质,这气质总是想让人去靠近,去接近,这气质飘渺淡然,淡看世间。
这男子不是乘风又是何许人也?
乘风狭长乌黑的眸子看着眼前美丽绝伦的女子,这女子柳黛眉,星眸眼,琼瑶鼻,粉朱唇,亮贝齿,长发飘,肌若雪,这女子不是秦紫韵又是谁呢?
乘风看着这个女子,这个一开始见面便让自己心痛的女子,那股心痛仿佛是与生俱来,无法消除,这是不可改变的,而且这女子让自己熟悉,似乎在那里认识,而且不止认识这么简单。这女子让自己想要亲近,想要将她揽入怀中,但心中的那股痛似乎更是占据了那股亲近之意!
乘风嘴角露出微笑,看着唐文寒说道。
此刻的唐文寒,美丽的俏脸上布满了委屈之色,显得楚楚可怜,美丽的眸子里已经渐渐的渗出了晶莹的珍珠,好似随时可以滴落下来。
韩立何曾这样说过自己,这样呵斥过自己。看着眼前的乘风,唐文寒恨死乘风了,都是因为乘风,韩大哥才会呵斥自己。自己由先前的讨厌,再到怪罪,再之后的恨死。无一不在表现出唐文寒的心情变化。她为了自己的姐姐这样,她有什么错?她只是想要为自己的姐姐讨要一个说法,她看不下去。
韩立看着那双美丽的眸子,那双大大的眼睛已经布满了晶莹的珍珠,韩立心中疼痛。但他不得不这样说。他也是要为了自己的大哥,这对于他来说,这又有什么错?
乘风看着自己的二弟韩立,他的心中说不感动是假的,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竟然如此呵斥自己心爱的女人。乘风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了,在这样沉默了,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之中爆发,就在沉默之中灭亡好了。
这一切的根源都是自己啊,是自己的问题啊,是自己那心中的疼痛的问题啊,那种与生俱来的,不可磨灭的疼痛。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谁能够告诉我?
乘风一切随心,一切随缘,这不是你自己说的,怎么现在你又沉默了?坦然面对,就好了,何须如此,不是吗?
今生何须忆往痛,两袖潇洒坦然对。缘来缘去又如何,免得到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