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竹瞪了他一眼,示意这人多,叫他不要乱来,江司俊也只好放手,还真是怕自己的女人生气更不会轻易原谅自已了。李清竹见他松开了手,便回到自已的坐位上,用手抖了抖被拽皱的衣袖,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随手就拿起了自己的折扇煽了几下,以平复自己不安的情绪。
江司俊也恢复了正常,又过了不多一会,萧玉白就回来了,看着两人安静的坐在那里,并不像发生什么似的。也没了刚才的火药味,他就冲着江司俊笑了笑说到:“司俊兄,让你久等了,我刚刚有点小事,现在都处理完了,想想你我上次一别数月,你又时常公务繁忙,很难凑到一块,今日能相见,甚是高兴,我们不醉不归,来敬你一杯。”
说完就提起酒杯悬在半空,江司俊也赶紧举起了酒杯,说到:“今日能来见玉白兄,我也很高兴,我们一定不醉不归,来干杯。”说完两人就碰杯,一饮而下。
李清竹看他们酒杯的酒都被喝完了,酒空了,赶紧起身给倒满,瞬间变成了一个伺候他俩的小丫鬟一样,看来萧玉白也并没有把她当外人。李清竹看这俩人聊的有滋有味,看上去他们的关系应该很好,要是早知道这个呆子和萧玉白认识,就不用这么急着来见他了,有的是机会,只是她也很好奇,江司俊是怎么认识他的,还和他关系这么好,要知道萧玉白平时根本不会理会这些当官之人……
就连皇上都要给他几分薄面,要不然他那么傲慢,早就灌上什么大不敬之罪把他抓了。皇上也是爱才惜才之人,曾多少劝他入溪兰院,为本朝效力,可都被他拒绝了。
溪兰院可不是谁都能进的,那可是为本朝整理编撰重要书籍,编写本朝历史的院所,李清竹的哥哥就再那里任职。可萧玉白生性放荡不羁,散漫惯了,不肯受这束缚,加之这百年来,没有一个人的才华能胜过他,早就名声在外。怎么可能看的上江司俊这种清冷狂妄之人,有时间的好好问问。
李清竹抬头看了看周围,突然看到一个女子一直在盯着他们看,这是谁家的千金,能被邀请来这里的必定身份不简单,她在看谁呢?
那女子发现有人看到她在偷看,就不在躲避径直的走了过来,坐在萧玉白的身旁,说道:“表哥,你只顾喝酒,有这么好的朋友,也不给珍儿介绍一下。”李清竹心里想,怪不得能被邀约来这里,原来是萧玉白的表妹。
江司俊看她坐过来,就往旁边挪了一下,显然不想与这女子靠的太近,那女子看他嫌弃自已,就故意说道:“长的好就了不起了,我看表哥你的这位新朋友,到是顺眼的很。”
江司俊看着她已转移目标了,就高兴的说到:“表小姐,你说的对,这位公子长的非常俊俏,和你相配的很。”
李清竹一听,这家伙让我给他挡桃花,安的什么心呀!
没想到李清竹脱口说到:“家里已经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此话一出不光是萧玉白的表妹感到惊讶,就连萧玉白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没戏了。
江司俊确满意的朝她笑了一笑,看来她还是记得有他这个未婚夫君的,还知道自已已有婚约的。
萧玉白可不甘心,便问到:“你有婚约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没有成亲,你还是有考虑的余地的,万一遇到一个更好的,千万别急的娶亲。”
珍表妹看到她表哥说的这番话,怎么不想人家成亲的意思,难道是为了自已吗?这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以前她喜欢江司俊,他表哥总说,人家已经有婚约了,不要在纠缠了,江司俊每次看到他这个表妹就害怕,怕她缠着自已不放,这次萧玉白还特意不让她表妹来,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跑过来了,今天他居然能说出这番话,这不打自已的脸吗?表哥这是何意呀,怎么有点看不清了,难道是想撮合我与这位俊俏的小子。
珍表妹虽然看着李清竹很好,但她心底还是喜欢江司俊,便说到:“我表哥说的很有道理,有婚约又何妨,江公子不妨可以多多考虑一下,我可以不当正妻,你让我在你身边陪着你就行,我也不在乎什么名分。”
江司俊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而是说到:“你说的有道理,我可以考虑考虑。”
珍表妹没料到他会这们说,以为自已听错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不敢相信,本来只是想逗一逗他,没想到今天怎么都这么莫名其妙,这些人都怎么了,都反常的很。
没等她开口了,李清竹却调侃的说到:“表小姐,我看这位江公子,人不错,你俩人看着就相配,若真能在一起的也挺好。”
珍表妹听到李清竹这番话兴奋的很,对李清竹说到:“真的吗?你真是有眼光,谁要娶了我,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萧玉白听不下去了,训斥到:“表妹,你不要胡闹,江公子已与郡主有婚约,岂是你能想象之人,你在口出狂言,我就叫人把你送回去。”
听到她表哥这番斥责,珍表妹只好灰溜溜地走了,回到自已的坐位上了。
他知道自已的表妹有失体统,便向江司俊说到:“珍儿,年幼无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望见谅!”
江司俊说到:“玉白兄见外了,我没有生气,玩笑之话,不必放在心上。”
李清竹在一旁也心中有愧,毕竟如若不是她在那里煽风点火,那个珍小姐也不会被训斥。
便说到:“先生都是我的错,是我多嘴了,我不该说那番话。”
萧玉白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宠溺的语气说到:“这事不怪你,你不用放心上。”
当江司俊看到萧玉白用那种眼神看她,就心中不爽,便把凳子挪到李清竹身旁,坐的离她很近的位置,一下搂住她的肩膀,说到:“这位公子,这事真的和你没关系,你不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