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一直想把自己的位置给太子,让他接任新帝,可是这次他居然敢调动玉林军,想趁机谋反。
此事让他觉察,太子不仅仅是平时有点任性,有点叛逆,缺少母爱这么简单。
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背后一定结党营私,有大臣为其偷偷谋划,太子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就怕他继位后,与他密谋之人利用太子之手,铲除其他皇子,坐收渔翁之利,在把他赶下皇位,这个江山可能要改姓了,必需的想一个万全之策。
太子知道上次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过去,这么长时间,父皇一直没有召见,也有没有处罚他,他心里忐忑不安,总觉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正在这个时候司徒南来拜访。
听见他来了,太子不知道有多高兴,自上次他调动玉林军后,这些日子朝中的人,没人敢来找他,没想到他居然敢来,自然喜出望外。
大老远的,太子就跑过来,一看到司徒南笑着说到:“司徒南,果然是本殿下的好朋友!”
司徒南行了个礼,说到:“拜见,太子殿下,下臣,听说您最近都不曾出门,在宫里一定很无聊,特意拿了对金丝雀,送与殿下解闷。”
太子赶紧叫身边的人接下鸟笼,拍着司徒南的肩膀说道:“知我者,唯有你了,这对金丝雀,本太子甚是喜欢,重重有赏,来人呀,把前些日子进贡的翡翠玉壶拿过来,赐予司徒南。”
司徒南听到后,对太子说到:“下臣何的何能,未立寸功,不敢接受太子殿下如此厚礼,折煞臣了。”
太子笑着说道:“本殿下说你受的起,就受的起,赶快收下,别辜负本殿的一番心意。”
司徒南接过赏赐,说到:“既然殿下如此盛情,在下就不推辞了,谢殿下赏赐。”
紧接着太子就将司徒南领进了书房,见四下无人,司徒南就对太子说到:“殿下,玉林军一事,皇上已知晓了,下臣知道殿下的难处,特来帮殿下脱困的。”
听到这话,太子喜出望外的问道:“司徒南,你有何妙计,赶快说与我听听。”
司徒南在他耳边悄悄说到,太子听完,连忙叫好!说完后司徒南就离开了,太子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很久未能散去。
第二日刑部就有官员上奏说玉林军的统领招供了,他们假借太子之名,调动玉林军,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王福是主谋,是他和玉林军统领串通好的,借机诬陷太子,要秘密造反,颠覆皇权,逼宫上位。
皇上生性多疑,他也不敢肯定他的贴身太监有没有这样的野心,也许是误会太子,自古不乏太监夺权,而引发的动乱,最后导致王朝倾覆,宁可错信,也不能留有后患,其实皇上就是不想把这样的事情同自己的儿子联系起来,有点自欺欺人罢了!现在有这么一个人便对朝堂有所交待而已,可能人老才更容易心慈手软,辩不清是非。只可惜那王福,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伴君如伴虎吧,最终没落个好下场,与玉林军的统领也被一并处决了。
太子听到了这个消息,特别开心,难题有人帮他解决了,太子之位保住了。这几日,便日日来到皇上身边,嘘寒问暖,还亲自抄写经书为皇上祈祷,在外来人看来,太子真是个孝子,朝中其他人本想把太子的一些不好的事上奏皇上,现在无人在敢提及,太子之位,稳固的很。
趁皇上这几日心情不错,宁王爷与镇国公一同来求见皇上,来解除赐婚,皇上听到他们的请求,不太高兴,但一个是自已的亲弟弟,一个是自已的大将军,两面都不好撕破脸,既然他两家都同意,两个孩子也彼此无意,就顺了他们的心意,取消了赐婚。
不久,皇上就下令取消了两人的婚约,两家也都皆大欢喜,并无怨言。
但没想到,此消息一经公布,李清竹没有等来江司俊,却天天有人上门提亲,以前郡主身体不好,全京城都知道,自从上次百花宴之后,很多都知道郡主不但身体康健,才色双全,这不久后,就赐婚给了林子羡,很多人就没了机会,这次听到郡主没了婚约,都跑来提亲,王府门口还排起队来,有的人还为排队的位置争抢,有的还打的头破血流,林子羡也好不到哪里,两人的境遇差不多,都不敢出门了。这可如何是好。
林子羡这天实在受不了,把江司俊找来,对他一顿吐苦水呀,说到:“你怎么还不行动,兄弟我为了你,家都回不去,还的半夜悄悄出来,那些女人怎么这么疯狂呀,好可怕呀,郡主那边你听说了吗?我们俩境遇好不到哪里,我一个男人就算了,她一个女人天天被这么骚扰,你于心何安呀,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如果不是兄弟你,我死也不会退婚的!”
江司俊笑了笑,说道:“谢谢你来替我被黑锅,我会想办法解决此事的。”
林子羡又说道:“江兄,你的赶紧给我找一个,要长的漂亮的,还要武功高强,必须的比郡主强,你要找不到,我就在去把郡主追回来。”
江司俊笑着摇一摇头说到:“看来,我只能上天了,人间可能找不到了。”
林子羡还是以武力欺负他,表面是抱怨,其实是催他赶紧下手。他可不想自已的牺牲是一种浪费。
李清竹想出门,没办法,只能身着男装出行,门口的人居然没认出来,这样走在大街上,也没人来骚扰,多好了,好久没逛街了,店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李清竹走到一家店,里面有卖各种首饰,一个五彩珠花映入了她的眼帘,这个珠花做工新颖,一个蝴蝶节中间有一颗大大白色珍珠,外面一圈则镶嵌了一些蓝色的宝石,下面是黄金珠帘,一晃珠帘就动,这个珠花带到头上一定很好看,她刚要把它拿出来,忽然有一只手,抢先把这个珠花从她的眼皮子低下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