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总算回来了!”李清竹高兴的喊道,只见一个身着白衣,面容姣好道姑装扮的中年女人,这个女人便是李清竹的师傅,她的道号忆慈元君,她看到李清竹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微微笑着说到:“清儿,为师一收到了你的来信,知道你有难,才急着赶回来。”
李清竹突然忧伤的说到:“您快去看看表妹吧,她身中奇毒,无药可解,现在只能压制毒性,无法彻底的清除毒素,徒儿实在没办法,想着师傅您见多识广,一定会有办法,才贸然给您写信。”
忆慈元君答到:“快带我过去看看。”这师徒俩说完急匆匆地就去看望柳诗月了。
柳诗月看到她表姐和她师傅来了,喜出望外。
忆慈元君替柳诗月把脉后,突然一惊,脸色凝重,李清竹看到这副表情,心里想是不是她师傅也解不了呀,这可怎么办,本来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万一师傅也没办法,可怎么办呀。
忆慈元君把完脉后便问到:“是如何中此毒的?”李清竹就把柳诗月中毒的前前后后的事情告诉了她。
只见她叹了一口气,说到:“此毒无碍,为师可以解,你们无需担心吧!”
听到句话,这对表姐妹,突然喜极而泣,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已不能言语了。
柳诗月一时间突然哭的更大声了,中毒的这些天,她每天都在悔恨中度过,觉的自己时日不多,想做的事情来不急做,想想自已哪天就离开了,就莫名伤感,在人前极力克制,怕家人担心,现在知道自已的毒能解,又能有活的机会了,可为是兴奋至极,一时情绪失控。
李清竹也如释重负,这些日子,她唯一想的就是这件事,自己做了很多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没想到现在这么容易就解决了,有点不感相信这是真的,不过看她师傅脸上一副心事重重略有所思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心。她疑惑不安的问到:“师傅,可有何事不妥!”
她师傅听到这段话,回过神,便渐渐恢复了正常,说道:“还有一味药,我的去寻,等我回来。”说完就走了。
只见忆慈元君匆忙的离开了,她来到一处偏僻幽静的地方,这里远离市区,周围都是山林环绕,有一条清泉从山上流下,形成一条小河。山中平坦之处,建有一个很大的山庄,只见牌子上面写的蝴蝶山庄,一进入山庄门口,就有人拦住,问到:“来者何人?”她拿出一个玉牌,对拦住她的人说到:“你把这个拿进去,给你家主人看,他一看便知。”
过了一会,有人把她领进去了。山庄的院子很大,院子里种了很多芍药花,有一个很大的池塘,池水清澈见底,一个红色砖瓦的房子映入眼帘,它建造精美,房顶的雕花是黄色的,配上红色的砖瓦,显的十分的亮眼,棕黑色的木窗,上面雕有吉祥的图案,白色的外墙,有很多镂空的设计,看起来,朴素中透着别致。这绝不像普通富商在此居住。建筑风格深沉而内敛。此房屋的主人一定不简单。
她被带到这座房子的大厅,只见一中年男子,一身玄色的衣衫,头发高高束起,干净利落。
远远看去,就看到一个人很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当看到忆慈元君走进屋内时,更是激动的连说话的声调都变了,说到:“七年了,姐姐,别来无恙!这么多年都不曾登门拜访,今日你终于肯见我了,这么多年你去哪了,过的好吗?当年你失踪,我派人四处寻找,一直没有音讯,今日能相见,我终能圆满了。”
原来这是一对多年不见的姐弟。忆慈元君说到:“多年不见,弟弟还是和从前一样。”那男人说道:“姐姐,当年为何不肯见我,还把阿松藏起来,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亲叔叔……”
“我知道阿松在你手里,我竟不知启风何时投靠你了,把孩子交给了你。这么多年,我只是想他能平安长大,不想因为你们这些人的欲望把他推到火坑里。”
“姐姐,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堂堂皇室的嫡亲子孙,想要复国,为何不可,你为什么要横加阻拦?”原来这姐弟的身份竟是前朝后人的后代。
“我当年就是为了这件事,做了很多悔恨终身的事情,我不能一错在错,阿松的父母怎么惨死的你不知道吗,他们为了保全这个孩子失去了自已的命,难道为了复国,这个虚无缥缈的目标,我们就这样白白牺牲了多少人的命,你难道还不清醒吗?我现在只想我们的后代子孙不要在重蹈覆辙,能延续香火,不要走上我们的老路,他们不应背上这没沉着的负担生活,他们应该有追求自已的幸福权力,能好好活着,我也希望你也醒一醒。”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忘了我们的先辈是怎样惨死,你忘了我们的父母为了这个目标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们的前辈又付出多少,我们的大仇未报,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前辈含恨酒泉,难道我们不应为他们报仇吗?”
“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你为了自已的私利,让你的亲人,拥护你的人都付出他们宝贵的生命,你就算复国成功,也是踩着他们的尸体得来的。”
“姐姐,你怎么这么想,自古成大事者都有流血牺牲,就算他们死了,死的也是有价值的。他们在天上看着我们建立大业,也会欣慰的。”
“泽一,我希望你能清醒点,不要把自己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此事,我意已决,你就别劝我了!”
“既然如此我也管不了你,不过你要好好善待阿松,那是我们家最后的骨血,保证他的安全。”
“姐姐,我是他的亲叔叔,我也爱他,我会保护好他的。”
“还有一事,把仙坨花的解药给我。”
“我可以给你,不过子玄当年把玲珑玉佩藏到何处,他死后便没人知道,你可知它的下落。”
忆慈元君叹了口气说道:“当年,我们赶到之时,他已断气,你当时不也在场吗?除了这个孩子,什么都没留下,你怎么认为我会知道它的下落。”
“我只是问问,不知道便算了!”说完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给了她。
她接过药丸便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