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器为什么突然亮了又突然灭了呢?
咳咳,这就得怪阿亮装定位跟踪器装的不是地方了,装哪不好,非要装在一把迷你手枪里,那晓米哪会开这个啊,虫虫把肚子里的东西掏弄出一堆,那晓米三选两选的,把觉的用的着的塞进了些背包里,剩下的就又叫虫虫收了起来,包括那把叫她望而生畏的迷你手枪。
“主人,你真的要开棺验尸啊?”虫虫不确定的问道。
“呸!哪个要开棺验尸啊?我是要推推看,看这棺材能不能移动,触动个机关啥的?这阴森森的大晚上你可别瞎说!”
那晓米跳着脚的否定了虫虫的瞎说,跟着再次双手合十对着棺材板一通念叨,什么无意打扰啊,我早点走您早点清静之类的。
念叨完了,那晓米这才围着棺材转悠起来,找下手的地方。
说实话,推棺材什么的实属无奈之举,谁叫这满屋子空荡荡的,除了摆在正中间的这副棺材外就别无他物了呢,那晓米上爬下蹲的实在是找不到可以出去的方法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棺材。
这还是虫虫无意中嘀咕什么前阵子看了某神雕的电视里,通道开在了棺材里。
那晓米听后瞅着棺材那叫一个囧囧有神啊,好半响才鼓足勇气决定推棺材。
那晓米先转到棺材身长那一面,使劲儿往前推,呃……没推动,换一面再推,唔……还是不动,再换面,直到把四面都推过,棺材本身连一毫米都没挪动过。
“总不能是长在地上了吧?”那晓米挠着后脑勺疑惑,想了想后,就把手电调到最亮转着棺材底座四圈看,这一看才发现,这棺材真的是长在地上的。咳咳,更确切的说是与地面砌死的,这墓室的地面居然和墙体一样是石头砌的。
这不禁叫那晓米反思起来。
还记得她跟着章旷教授几人刚下墓道的时候,那里的结构大多都是夯实的土墙。直到走进那间墓室里,四壁才换成了石砌的,但是地面却仍是图层,钟石好似还介绍过,除了那间墓室和主墓室外。剩下的三间墓室均是夯实的土墙。
然后,就是她无意中闯进的死胡同了,那晓米这会儿一回忆又立马恍然,她来来回回下来总共走进了四回死胡同,貌似每一次都有些不同。
前两个死胡同的墙面好似还是土夯实的,到第三个的时候因为气味太呛人,那晓米没看就撤了,到第四个的时候,那晓米可是清晰的记得是石砌的,还陈旧斑驳的很。那晓米就是因为一不小心倚在了墙上,墙才会翻面,她才会滑落到这里的。
听说过光头的和尚敲钟的,也听说过拿头撞墙寻短见的,那晓米瑟瑟的捂着脑袋望着近在咫尺的棺材板,她能不能否定下,她刚刚绝对没有撞击过什么东西……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那晓米条件反射的双手合十对着棺材板默默低喃:“罪过,罪过,打扰。打扰,我撞您绝对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我要是早知道您在这。我绝对在撞到您之前滚下滑道,宁愿帅的缺胳膊断腿也绝对不敢打扰您休息,您就当没看见我,好好睡吧……”
嗖,一股青烟闪过,虫虫出现在棺材板边框上。见自己主人闭着眼睛不停上下点头的碎碎念,表示理解不能。
“主人,你在干什么啊……”
“……”被按了暂停键的那晓米差点吓尿了好不好,原来,这年头不光人吓人,虫也很吓人的。
此刻,地面上的风已经停了,被困在墓道口的众人也纷纷赶回了各自的帐篷,作总结的就开始总结,做研究的则开始研究,安置好自家老爹,钟石往那晓米住的帐篷走去。
“米妞子,你在不?”钟石站在帐篷口吆喝了一声。
等了一下,帐篷帘子唰的一下被掀开,出来的不是那晓米,而是同帐篷的苏马丽,睡眼惺忪的打趣道:“嘿,我说你们几个小伙子可真殷勤,见天的往这跑找人家小丫头,咋的,都看上她了?咯咯咯……要不要姐姐我帮你们拉拉桥,使把劲儿?”
姐姐?听见这俩字钟石就抖了抖,他可清楚知道眼前这位已经五十多了好不好。
钟石防备的后退了一步,呵呵干笑两声:“看样子米妞子不在啊,那啥,我回头再找她哈。”
说完,撒腿就跑,看的苏马丽一阵撇嘴:“黄毛臭小子,见鬼了跑那快,老娘对你可不敢兴趣,哎呦,这个死老魏,都好几天也没吭出个屁来,急死老娘了……”
跑掉的钟石晚饭时没看见那晓米,还以为她打完饭回帐篷去吃了,也就没在意,又正好碰见魏小胖,从他那顺了只山椒鸡爪子下饭,更是把那晓米忘得妥妥的。
事情也是赶得巧了,当晚,与那晓米同帐篷的四个人里,除了一个做饭的阿姨回来住以外,其她人居然都不在,这做饭阿姨还以为这帮人又连夜搞研究啥的,也就没在意,这也就使得直到第二天中午吃饭的功夫,钟石和魏小胖才察觉到那晓米不见了,慌忙组织人找起来。
而被遗忘的那晓米,此刻总算找回点活着的勇气了,原因无他,只因为身边终于有个能喘气的给她壮胆了。
虫虫在突然虚弱无声之后,又突然恢复了正常,这叫一人一虫傻傻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说你可能受到了攻击?”那晓米疑惑。
虫虫对了对最前端的虫足迟疑道:“可能,也许,大概……”
那晓米抽了抽嘴角,这三个含糊的词语,真心没有说服力,既然连虫虫自己都搞不清楚,那晓米索性先放下这事,继续手里的活计,拿着手电筒四处晃悠。
那晓米掉进来的地方是间封闭的密室,或者应该说是间墓室,面积不大也不小,大概三十多个平方,堪比客厅那么大了,不过却很高,就着灯光向上晃,少说也在六七米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