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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钟老三在茶馆吃饭,一切都是家常的样子,我们闭口不提今天发生的事,想着也没必要提,说到底是我的助理办事不利,然我也不会真正责怪他。
我们边吃边聊,钟老三用‘叶子,我们去抓水母吧。’那种轻松加愉快的语气说,“叶子,我妈昨天跟我说她特别想你,想见你,你要不要去看她?”
我脑子顿时卡了一下,“额……啊?”ohmy天哪,天哪,我要去见他的妈妈?
乱了乱了,“什什……什么时候去?怎么办我还没准备好,你怎么不早说……”
他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脸制止我胡言乱语,“好好好,别紧张别紧张,你现在要是不想去那咱们就不去,等拿了证再说。”
证?结婚证?拿了结婚证再见家长?出国之前怎么说我也被中华传统和风情民俗熏陶了十八年,虽然我打心里认为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但骨子里还是希望能够得到两家人的祝福,听他这么说我感到自己的三观正在渐渐崩碎,有点不敢相信的问他,“拿了证再去是不是有点晚?”
谁知道他根本不在意,“不晚,按照爸的意思,只要是想要的都值得千方百计得到,喜欢的就应该想方设法追求,等到确定了再带回去给他看最好,没追到手不要跟他说,他嫌丢人,再说我喜欢就行,他不干涉我喜欢谁。”
“伯母也是这样?”
他点点头,“我妈听我爸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就是觉得这一家人好可爱,“按照你刚才的说法目的和手段就是同义词,交代,你到底撒了多大的网,布了多大的局?”
“错了,目的是单一的,而手段千变万化,我的目的单纯高尚,手段你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吧。”他说的理直气壮。
我翻他一个白眼,好吧,暂且被你洗脑了,但我还是得提醒他一下,“你真太可怕了,你不是暖男吗?”
钟老三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看着我笑,桃花眼弯成小月牙儿还能噼里啪啦放电,“很暖啊。”
我一下就笑出声来了。
愉快的吃过饭,他要送我回公司,我不让非要送他回公司,两人在那送了半天还没从茶馆里走出去,最后决定各回各的公司,他为了证明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暖男,分开的时候说,“下班早点回去,我给你做饭。”
我两眼冒金星的答应了。
到中软之后更精彩,一个没有绯闻的总裁不是好姑娘,就出去吃个午饭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再回来明显感觉中软和我离开之前有点不太一样,走到电梯口被顾孟哲逮了个正着,“怎么回事?谢尹怎么疯了?”
“你知道还问我?他是该疯了,不然我也会让他疯掉。”我进电梯,他也跟进来。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顾孟哲,我想很严肃的跟你谈谈,你能不能不给钟老三当细作?好歹你也是元老占中软半壁江山,这么有威望的人物别做这么让人不齿的事情行不行?”
顾孟哲忍不住笑,容色艳丽,俊美邪肆,我看这是心情好的很,他假惺惺地一本正经,“这个可真是恕难从命了,谁让咱们俩离得这么近呢?以前全是我们有事找他,好不容易钟老三求着我了,我当然得尽心尽力你说呢?”
“我发现你最近有点活泼。”
他瑟,“是吗?活泼点不是挺好的吗?”
没见过你这样的,我懒得跟他继续对话,直接回了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面抽出一张纸来准备给钟老三报个菜名,白汁西施舌,鲜烩美人肝,藕粉桂花糕,玫瑰三清露……
谢尹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进来,站在一边。
我装作没看见他,继续想我的菜名,等了半天他也没动静,我抬眼,“干什么呢?新买的二百克拉求婚钻戒不翼而飞了?”
“叶总,对不起。”他低着头。
“哦。”我点点头,“知道了。”
他抬起头来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瞪着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叶……叶总,然……然后呢?”
“好好说话。”
让他好好说话他还不说了,你行,你不说我说,“听说你大开杀戒了?刚才顾孟哲说你疯了来着?”
我看他要开口,立马摆摆手,“你不用跟我说过程,我不想听也不关心,我知道是他们临时出幺蛾子这事儿不能怪你,但说到底还是你的失职,现在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弥补过失的。”
谢尹有极高的专业素养,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他也可能跟着我时间一长就有点剑走偏锋,“该丢工作的丢工作,该整的整该治的治,该道歉的也来了,您要不要见一下?”
简单粗暴我喜欢,“不用了。”
“我派人系统的在全网地毯式搜查,没有任何除了您是中朝软件信息新任总裁叶纯粹之外其他的信息,更不要说是负面信息,查不到她们手上的那些资料到底是哪里得来的,万一事情泄露出去,不仅会损害您的名誉,连带着中软的名誉也会受损,您还是见一下他们主编比较好。”
没有?查不到?也就是说网络上的信息全部被选择性清理过,包括那个我亲眼见过的mors写的帖子,钟启早有准备还是手段惊人?或者这些仍然是凌天的未雨绸缪?我有点抗拒思考。
“副总现在在哪里?”
“副总今天没有来上班。”
我眉毛揪在一起,有些头疼,想这些事情还不如想哲学老三样,不过这么多年我觉得自己唯一长进了的就是,我终于不较真儿终于不那么执着了,“行,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叶总,来的人说如果你不见他们,说‘蔚滨’这个人就行。”
我一听差点笑场,眼珠转一圈,纳闷蔚滨凑什么热闹,“让他到我办公室来,其他人我不见。”
“好。”
三分钟之后我就在办公室里见到了蔚滨,一身深蓝色竖条小西装,银色半框眼睛,皮肤好的哌哌叫,就这么一缕清风似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我把准备好的咖啡推到他面前,“别告诉我是你的手下做出这种不顾职业道德又没有脸面的事。”
“我不做杂志,专注出版了,这事儿跟我可不沾边。”他怕我一竿子把他打死,赶紧把自己择的干净利索。
“那你为什么来?”我拍桌子。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和中软老总的关系的。”蔚滨脸上带着满满的笑,耸耸肩,这些可爱的小动作可不是他平常会做的,我撇撇嘴,他接着说,“打了我的电话拜托我帮忙解决,在这行都是有点头脸的体面人,又是朋友不好不出面走一趟,那个是他们社里的老人儿了,一直以来非常敬业也热爱自己的工作,但是前些日子离婚了,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得了哪个品种的狂犬病,时常精神失常。”
“你现在可真刻薄。”我那个清新温柔的邻家大男孩,长大之后不仅成了文人还成了商人,这个时候应该感叹一下世事无常。
“我底子薄嘛。”他敲着二郎腿靠着椅子仰头望望天。
“还有呢?”
“还有就是主编出离愤怒,发病的人和今天所有一起来做专访的人全部被fire掉,本来是在正常不过的专访,局面双赢,结果却因为一个人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都没法危机公关,反正已经得罪你了只能看你的态度想办法弥补。”
“怎么补?”难不成免费给我广告位替我做推广,再或者免费给中软写软文?
“十全大补。”
“真没意思。”我都不想再听了。
“对了,这杂志社前几个月被兰鲨收购了,本来有后台也不至于诚惶诚恐吓成这样,但是谁让你也有后台啊,而且后台硬的吓死人,不仅有老三还有天籁,我可不能保证天籁知道了之后不会任性撤掉专栏,这不亲自给你道歉来还吃了你的闭门羹。”
“??”钟老三,我的后台,对啊我的天呐,我有人撑腰啊!简直要醉死了,这么好的资源怎么就没想过要用上,有钟老三谢尹的担忧就完完全全多余了,还有天籁,那个有笔如刀灿烂潇洒的美人儿。
不过对我也没什么大用处了,我会尽可能快的离开中软……等等,刚才谢尹不是说网络上什么都没有吗?“他们怎么知道我和钟启是什么关系?”
蔚滨呵呵一笑,“你去问问老三压了他们多少黑桃公子的娱乐版报纸新闻就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了。”
……不想问。(^_^)/~~
我起身,“好了,道理我都懂。说实话今天就是吓了一跳但还没损伤到神经和心脏,就这样吧,我要提前下班去接钟老三然后一起买菜回家做晚餐。”
蔚滨眼镜差点没惊歪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大跌眼镜的前奏?“你?叶纯粹……买菜做饭?”
我拍拍他的肩膀给他压压惊,“等我出师了,给你露一手。”
通知了顾孟哲和谢尹我说走就走了,到黑桃距离钟老三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我也不能就这么逮一个人问你们总经理办公室在哪里,也不能打电话跟钟老三说我来了吧,正东张西望一筹莫展,小龙女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过来了,少见他穿得这么正式,西装笔挺一身正气,都走到我近前了还有点惊讶,“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真的是你,来找老三的?”
“是啊。”我露个笑脸。
“那跟我走吧。”走着走着,他突然跟我说,“过几天我和苏苏的婚宴,只邀请家人和朋友,你是以家人的身份出席还是朋友?”
上次没事,这次我心脏和神经真差点受损了,什么情况啊?我都反应不过来,“怎么你们都结婚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