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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到慌张的情绪丝毫没有缓解,反而心惊的无以复加,不由伸手抚摸着颈上的项链,还是觉得太过了。
这是什么东西我当然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在美国昙花一现的稀世珠宝,一红一蓝,红的叫红木马,取童趣纯真之意,鸽血红浓艳充满强烈的生气,蓝的叫太阳泪,深色蓝钻,据说会散发淡紫色幽光,一经出现立即被两位神秘收藏家天价收走,自此隐匿,音讯全无。
现在红的竟然在我的脖子上,我就是再傻也知道这种级别的天然鸽血红宝石有什么样的价值,红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把这样的东西送给我?
就因为我和钟老三的关系?但是现在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自己都没把握。
因为我能穿的上这件礼服?能人多了去了,即使条件苛刻,也不可能只有我穿的上,这样的理由我没法接受。
“黑桃夫人。”董翰卓停了下来。
我看他不走也停了,“叫我?”
他点下头,看一眼四周,我们站的地方与宴会厅只隔一道玻璃门,“参加完这个晚宴之后所有的人都会这么叫你。”
“为什么?”
“坊间称钟启‘黑桃公子’,他以前低调的近乎神秘,从不露面,只有公子如玉却强势顽劣的名声在外,而且他只在黑桃国际兴风作浪,从不殃及以外的人,所以外界对他的猜测和好奇已经到了一个顶点,你第一次以夫人的身份出现在这种场合,一定会引爆一批人的眼球,以后黑桃夫人就是你,你就是黑桃夫人,大家都会这么称唿。”
他这么一说,我不禁叹,钟老三还真是腹黑,外界传言皆是公子如玉强势顽劣,和他表现出来气场强悍却绅士有礼的感觉不同,这样从不露面就意味着可以随便露面。
“毕竟钟启进医院的那天是跟我在一起,不管怎么说我有责任,本来他今天必须到,但他没法来了,龙宇可以撑场,可只有他一个人不行,所以我只能找你,只要你踏进宴会厅身份就会从叶纯粹小姐变成黑桃夫人,还有五分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看透过玻璃门看见一向我行我素,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小龙女也是衣冠楚楚,矜持庄重的模样,靠着楼梯拐角处的扶手,面无表情的望着人群喧嚣的大厅正中,眉头微皱眼神尽是冷漠,如果不是为了钟老三,这种场合他应该也是不愿意出席的,我与董翰卓对视,看进他眼底,“如果我不愿意这么做呢?”
“我有感觉,钟启的事,你不会不愿意的。”
“那么,我不需要做什么心里准备。”
我要不是一直盯着他的脸,不会注意到他左侧的眉毛轻轻的动了一下,而后饶有兴致的打量了我一番,“看来,红姨的东西没有送错人。”
“什么意思?”
“这意思多简单。”董翰卓执起我的手推开了那扇玻璃门,好像所有的人都在期待着这扇门的开启,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这里,所有的表情都有一丝怔愣,原本有些杂乱的交谈欢笑声也都渐渐沉寂。
我只认识小龙女,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他,发现他也愣愣的缓慢直起身,俊脸上忽地绽放一缕笑,向我走过来,行绅士礼,“夫人。”
这两个字一出口,一瞬间所有人像变脸似的表情不着痕迹的各异,他引我到一旁一个黑色布满金丝刺绣的椅子上坐下,时间一到,宴会正式开始,他转身上台致辞。
小龙女和董翰卓站在我身边帮我应付一波又一波来路不明的人,这一晚上话说的我脸都快僵了,小龙女和我在半角酒吧喝过,知道我的酒量还可以,也不说替我喝点,我喝的头都快晕了,最后还是董翰卓说,“累了就休息一下。”
我如蒙大赦,坐在那个像王座的椅子上不想站起来,不过我还是不能理解那些为了一个镶满钻石梦幻奢华的王座拼命的人,尽管那象征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它和自由背道而驰,它是自由的反义词。
小龙女也是一脸的疲惫和无奈,我看着有点好笑,他过来站在我边上,“看你这么游刃有余,我一开始还担心你不愿意来。”
我看一眼董翰卓,“是他把我骗来的。”
“啊?”小龙女惊讶的啊了一声,接着便笑了,我觉得他可能是喝多了,不然不会笑的这么开心。
行,你就笑话我吧。
他叫我一声,盯着我脖子和耳朵上的东西,“你是怎么把红姨给征服了的?”
我喝的有点多,他不说我都快忘了,一下又紧张起来,“我也不知道,红姨亲自给我戴的,我当时也吓一跳。”
小龙女眼神一跳,看得出来是真的惊讶的够呛,“亲自给你戴的?”
我点点头,“钟老三不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不能拒绝可我也不能随便收这样的礼物啊,董翰卓示意我先收着,我看也只能先这样了。”
“这个红木马是红姨的家藏,我就只见过一次。”小龙女离开了一下,我目光随着他移动,忽然看见我和董翰卓刚才出来的那扇门,竟然是黑色的,可我记得明明是玻璃门,我还透过玻璃门看见大厅里的人,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也就是说厅里的人看不见玻璃门后面的情景,但玻璃后面的人却能将厅里的一切窥的一清二楚,那会不会有人一直在门后注视着我们?天,真是个居心叵测的设计。
过了一会儿小龙女回来,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我收回目光抿一口酒润喉,“怎么了?”
“找你。”
他语气正常的厉害,我还是一下就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通过他的电话找我的只可能是一个人,我一把抓过电话,“喂?”
“什么时候回来?”钟老三温柔的声音带着初醒的低沉黯哑传进耳朵里,听的人心头都是一暖,像是在召唤我回家一样
我看向小龙女,董翰卓也往这边走过来,他抬手看表,点点头,我立刻对着电话说,“马上。”
“好,我等你。”
我站起来,提起裙摆,董翰卓指指我们刚才出来的那扇门,“从那就能出去。”
我跑过去的时候还听见他和小龙女酒杯相碰的清脆声响。
董翰卓的车等在外面,已是深夜,月朗星稀,我钻进车里心还在砰砰的跳,一路上我脑子都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抗拒胡乱猜测假设那些不好的结果,如果是不知道的事情,那么,就一定百分之五十的情况是好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变得如此乐观。
车刚在医院门口停稳,我就跑下车直奔电梯,推开钟老三病房门的那一刻我以为会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等我,或者站在窗边望向窗外,但是我进去走了一圈没有看见人,正想出去问,突然浴室的门打开,伸出一只手,一下把我拽了进去。
动作实在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坠进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溺,薄荷阳光的味道袭来,覆盖住我喷薄酒气的唿吸,灼热炽烈的几乎要把我体内的酒精点燃。
我受不住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他才放开我,眨巴着桃花眼,眼神五分勾人五分孩子般的纯粹,刚洗过澡身上穿着浴服,发尖还在缓慢的滴着水,声音很轻,充满压抑焦灼矛盾的情绪,“为什么又来了呢?”
我一下靠在墙上心一凉,不敢抬头看他,眼眶发胀,差点掉出眼泪来,问的对,是我赶你走,我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苦涩,“我想回家。”
漫长刺心的沉默,只听得温暖如初的一句话,“欢迎回家。”
我勐地看向他,眼里含着的泪瞬间涌出眼眶,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欢迎回家。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重生了一次,我扑进他怀里,近乎疯狂的拥抱他,亲吻他,用我燃烧的爱和热情,毫不犹豫毫无保留,撕扯,交错,纠缠,既然他不放弃,我也不愿再做逃兵。
在理智崩塌的前一秒,我问,“如果跟我在一起会下地狱呢?”
他一口咬在我的锁骨上,差点把我的锁骨咬穿,我闷哼一声,一下缩起来,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眼睛,那已经燃起火焰,准备焚尽我的一切的声音在耳边滑落,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死而无憾,“只要你在,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我都当义无反顾。”
……
……
在钟先生的怀里醒来,我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没注意胳膊压在了他脸上,他应该还没睡醒,伸手把我胳膊拿下来放进被子里搭在他腰上,又把我往怀里拉了拉,我动来动去,动来动去,他还闭着眼睛,似乎是笑了,“你再动的话会有惩罚。”
“什么惩罚?”我深谙先下手为强的道理,问完就近原则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他半天没动静,我悄悄的抬头,发现他也正看着我,眉目含笑,桃花眼里波光流转,慢悠悠地说,“这不是一道问答题,这是一道实训题。”
“……”
又折腾了一阵才起床,钟老三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光彩照人,在病房里整理我背来的包,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花了三分钟的时间才冷静下来,没有高领的衣服,这怎么出去见人?
我看我也别照镜子了,照钟老三去得了,我过去站在他面前,他还敢跟我对视,而且是认真的跟我对视,“怎么了?”
我不耐烦的指指我锁骨上的伤和脖子上他的杰作。
“哦。”他脸上忍着,眼睛笑的都快流出蜜了,我看他左右看了一圈,翻翻找找,把我昨天系在手臂上的缎带找了出来,在我脖子上绕了两圈,不知道怎么打的结,系的像海棠花似的。
我瞪他一眼,他还笑出声来了,牵着我的手,“走吧,夫人,我们回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