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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总算撑过了斋戒,这几天的祭典那是让朱厚炜心力交瘁。不过在最难受的时候,朱厚炜告诉自己“以后去了封地就不用参加了。”朱厚照就有些纳闷了,不知道为什么弟弟经常对着自己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问了也不说。
斋戒结束,朱厚炜的餐桌上又再次有了荤腥。当天朱厚炜的饭量比小环,青梅,肖管家还有黄公公四个人加起来还多。这三人都吓坏了,暴饮暴食是容易出毛病的,然后就拉到黄德良那里去看病,结果啥病没有。朱厚炜开心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要真正开始发育了,以后抬头看人还是低头看人就在这两年决定了。
于是在十王府有事没事就在那里蹦,小环他们又急了,这两天朱厚炜的不正常让他们有些敏感,朱厚炜只好乱七八糟解释一通,总算让三人放下心来。
转眼间就到了正月半,元宵佳节,等明天过后这年就算过完了。这样一个节日,不可能没有活动。这不,在十王府周围的集市变得更热闹了,晚上的时候,不仅有庙会唱大戏的,还有就是灯会,猜灯谜了。
这样的一个好日子,不仅百姓热热闹闹过一天,弘治也会与民同乐,带领家人一同在这夜晚游玩。
京城那么大,有灯会的地方也不止一个,最后弘治拍板,选择就在十王府附近的灯会,和家人一起散散心,高兴高兴。
这天下午,弘治带着张皇后,朱厚照夫妻两个还有朱秀宁一起来到了十王府,自从朱厚炜搬到这里,他们还是第一次来。结果父子三人在大堂坐下,喝茶闲聊,张皇后由小环姐妹带着查看十王府的后院,看看这十王府有没有什么不妥,让儿子受了委屈。白玉莲和朱秀宁只好陪着张皇后一起走走。
在十王府吃过了晚饭,一行人除了十王府,往灯会的地方而去。今天微服私访,众人肯定是只能穿寻常百姓的衣服。弘治一身员外打扮,虽然相貌普通,但是气质出众,虽然脸带微笑,但是淡淡的尾牙扑面而来。朱厚照兄弟就是儒生打扮,朱厚照性子跳脱,倒是没有人模人样的朱厚炜看着沉稳,虽然年纪要稍微大些。
至于三个女眷,难得的微服私访自然要打扮的漂亮一些,平时都是比较节俭的,就算是今天奢华点也没什么。张皇后一身紫色的襦裙外面罩了件貂裘,脸上略施粉黛,由于保养的很好,脸上连皱纹都看不见,整个人看上去雍容华贵,端庄大方。白玉莲则是白色襦裙外加狐皮大衣,女要俏一身孝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由于嫁入东宫,虽然武艺没有放下,但是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练得那么久,于是皮肤也变得白皙,和大家闺秀一般,双颊白里透红,这可不是胭脂抹出来的,而是健康的血色。正是桃李年华,虽说不上风韵,但是光凭姿色也能让人眼前一亮,而且接触的人和事开始多了,也开始变得大气典雅。最后的朱秀宁,一袭淡黄襦裙,身上还有像水波一样的蓝色花纹,裙子下摆缝着几只喜鹊。外面一件白色的熊皮坎肩,再加上花一般的年纪,看上去娇俏可爱,让人一见就心情号上三分。三人头上没有很多装饰,张皇后和白玉莲是一支玉簪,张皇后的簪头是一只仙鹤单脚站立,似要腾云起舞,看着就带着几分仙气,白玉莲则是一朵莲花,在荷叶之上静静盛开,三分沉静七分恬然。朱秀宁头上是一支步摇,木质的,不过下面的珠帘则是珍珠串成,有些朴实,蛋挞这个年纪也不需要多么的惊艳四方,只要可爱就行了。
有人问了,他们三个这一身行头不怕有人伸出第三只手吗,毕竟这街上这么多人?弘治一家都出动了,锦衣卫,带刀侍卫什么的怎么可能没有对策。这大街上数不清的人头中,十之二三都是这些人,有的是装作路人,有的装作手艺人,还有几个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做起了卖艺的。
天色暗的比较早,这才六点不到,已经和深夜一样,不过这街上到处都是灯笼,完全不怕夜的黑。今年回暖的早,不过老农知道只是暂时的,过段时间还要有倒春寒的,朱厚炜估摸着应该在零度左右,这在北方来说已经足够温暖了。
上了街,很快就不觉得冷,虽然人群“无意”地给弘治一家留了一丝空隙,没有碰到他们,但是人多,不仅热闹,还会让人感觉不到寒冷。
本来由于程朱理学的大兴,女子社会地位低下,导致很少有女人能抛头露面的。不过在弘治当政二十年,不仅是朝堂,民间也变得宽松了许多,再加上优势普天同庆的节日,于是朱厚炜在街上就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莺莺燕燕,三五成群,都快赶上男子的人数了。
“二哥,好看吗,你觉得哪个好,我跟娘亲去说,替你把人绑回去。”朱厚炜转头,看见了妹妹朱秀宁戏谑的笑容。朱厚炜无奈地摇摇头说道“瞎说什么呢,我在看街边的小摊,唉,本来还想给你买鞋东西的。”说完转过头去,一副我以丹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模样。朱秀宁急了,拉着他的衣袖一边摇晃一边撒娇道“好二哥,宁儿说笑的。二哥你看,那里的糖人似乎不错,你看他捏的老虎像真的一样,快给我买一个吧~”朱厚炜转过头来,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然后紧紧拉着妹妹往摊子走去,人这么多,万一丢了就不美了。
本来大家是走一起的,不过弘治和张皇后走的比较慢,几个年轻人只好说了一声,在前面的灯会处集合,然后各自分散。朱厚炜和朱秀宁很自觉,不去当这个电灯泡,于是两人又比朱厚照夫妻两个走的快一些,两只单身汪这时只能一起快乐地玩耍了。
朱厚炜帮妹妹买了个玉兔,然后又买了几张面具,都是比较吓人的。朱厚炜还帮其他人买了一些东西,最后拿了个小包袱,自己背在肩上,拉着吃糖人的妹妹往前走去。
不知道弘治他们到了没有,于是兄妹两个索性就在外围一边等人一边开始观察花灯。要说这些花灯啊,外围的基本都是私人的,可以直接买,要是猜出灯谜也可以付少量的钱得到。这里的花灯一般都比较小巧玲珑,而中心地带则是官府的花灯,这里的样式就更多了,而且大小不一,有的甚至比人还大。这里的花灯是不卖的,而是谁猜出来就能拿走。不过这里的灯谜一般会比较难一些,不过这里也是才子才女聚集的地方,要是猜出个很难的灯谜那可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朱厚炜谢绝了热情老板的拉客,观察这个摊位的花灯,也不是猜灯谜,紧紧是看精美的花灯。各式各样的,有动物的,植物的,还有各种形状的,绘画这人物的,这可都是手工艺制品,朱厚炜是用后世的眼光来欣赏这些花灯。朱秀宁也是个瞧热闹的,不过比朱厚炜还多了一样,那就是还要对付手里的糖人。
突然,朱秀宁惊喜地喊道“王姐姐,李姐姐。”朱厚炜顺着妹妹的眼光看去,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王娟,李春花。李春花和王娟一样,是第一批进入朱府的,和朱秀宁经常一起玩耍,比较熟悉。如今李春花改名为李青,作为水晶斋的二把手,驻扎在京城水晶斋。两人都是一色打扮,红色袄裙,头上简单一支簪花,可见两人关系很好,穿的都是姐妹装。李青相貌普通,不过年轻的脸庞偷着兴奋的红晕,看上去还是有几分可爱。王娟虽然未施粉黛,但是相貌出众,气质迷人,人比花娇。眼波流转,看见驻欧为兄妹,眼中闪过七分喜悦,三分羞涩。带着李青上前几步就要行礼,被朱厚炜拦住了。
朱厚炜笑着问道“你们也来猜灯谜啊,不过可要注意了,有些冷僻地,关于儒学火势人物的就不要去猜了,毕竟不是专业学这个的。对了,就你们两个来的?”
朱厚炜不知不觉也过了一米六,如今倒是也能和他们平视。王娟微微低头,没有与朱厚炜对视,嘴里糯声说道“王娟记住了。今日就我们两人得空,出来游玩。”一年多未见,王娟有了一丝拘谨。
朱秀宁闻声高兴地蹦了一下“王姐姐,李姐姐不如和我们一起吧。和二哥一起看灯太无趣了。”朱厚炜瞪了她一眼“我怎么无趣了,要不是我,谁给你买东西拿东西。”朱秀宁哼了一声“本来就是让你来付钱的。我又花不了你多少。”朱厚炜无语了,转向王娟两人,看到她们掩嘴轻笑,只好平静说道“你们两个陪着她吧。”王娟看了一眼朱厚炜,双颊微红说道“合适吗?”朱厚炜点点头,笑着说道“你们陪着她也好,如今也男得见一面,顾忌她有好多话和你们说的。”王李二人这才点头,慢慢往朱秀宁身边走去。李青在朱厚炜没注意地时候,用狐疑地眼神盯着这位一块长大的姐姐,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干练大方的王娟突然有了变化,即使以前没劲水晶斋的时候,她对着朱厚炜也不是这个样子,更不用说今天一起来的还有几个朱府同期的男女生,可疑,非常可疑。
似乎察觉到了李青的目光,王娟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嘴里小声说道“瞎看什么,看你的灯去。今天我可是陪你来的。”王娟的积威犹存,李青一下就恢复了正常,不去看她,而是和朱秀宁搭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