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通宵后果很严重

姜柠的神色呆呆地，婶婶刚走近，她就跌倒了她怀里，婶婶差点被撞的摔倒。

“老公快出来，老公。”婶婶搂着姜柠急得大喊。

大妈忽而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了血，她刚刚摸了姜柠的裙子，手上的血哪里沾来的不用想也知道，啊了一声，“不会是流产了吧？”

去你大爷的！

姜柠刚缓过神来，听到的就是大妈的这声惊呼。

“老公，你快出来。”大妈的话火上浇油，婶婶更慌张了。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就不懂什么叫自爱呢！这才几岁，交交学校里的男朋友，感受一下青春时期的恋爱也就算了，学什么不好，学大学生傍大款！”大妈喋喋不休。

大妈很懂啊，可这样持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没有问清楚，就随随便便地给人扣帽子真的好嘛？

姜柠恨，想反驳，可肚子痛得她直不起腰，跟那煮熟的虾米一样，只能靠婶婶的搀扶站着，一想说话，声音嘶哑小声地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说的什么。

她的脸色煞白，面无人色，手脚发冷，背上全是冷汗，人虚得慌。

姜叔匆匆穿鞋出来，转身又回去了，丢下一句：“我去拿车钥匙。”

“小小年纪不学好……”大妈还想再说。

婶婶呛了回去：“没有证据的事你别乱讲，我姜家闺女名声要是坏了，小心我赖你家。”

“怎么没证据？照片里清楚地看到她在公交车上和个男的卿卿我我。”

“照片呢？没照片说个屁！”

姜叔拿了车钥匙出来了，把门一关，在姜柠身前蹲下，在婶婶的帮助下，姜柠靠上了姜叔的背，被背了起来。

没人理会大妈，匆匆忙地追上刚开了门的电梯，跟走出来的这层其他住户匆匆打了声招呼，闪身进了电梯。

由姜叔开车，婶婶不断地安慰着趴在她大腿上的姜柠，直奔医院而去。

姜柠在想一件事，大妈提到了公交车，大妈所说的男的，姜柠已经有谱了，怕是她和陈甚说悄悄话那幕被撞见了。

但是，姜柠很肯定大妈没在车上，要是她在，姜柠一点都不怀疑她当场就会出来嚷嚷了。而有能力拍到照片给大妈的人，姜柠细想了一下，只有坐她旁边的那位同学了。

在被陈甚、邱池池，还有个让座小妹妹全程围绕在身旁的情况下，只有那位同学坐的角度有可能将她和陈甚说悄悄话的画面拍下来。

而且，那位女同学确实全程在玩手机。

肚子又是一阵抽痛，姜柠痛得呻吟出声。

她不该抱有侥幸心理的，在陈甚问她大姨妈来的前几天，有没有通宵的时候，她该老实回答的，然后，他们就可以去一趟药店买点止痛药备着了。

陈甚很明确地告诉她，在大姨妈来的前几天千万不能通宵，还要注意保暖，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姜柠没有重视，大姨妈而已，女孩子每月必来，哪里需要那么紧张是吧。然而报应来得太快，太重了，后悔和弥补的机会都不给。

另外，她明明贴了大姨妈巾了，怎么又沾上血了，难道是她贴的方式不对，侧漏了？

……

陈甚和邱池池回到了陈甚的出租屋里，电脑开机密码姜柠已经给他们了。

上网联系先前加的一些好友，有附近出租大棚的，问问租出去了没有；有批发植被的，问问还有哪些货源；有批发花盆，农资药类、肥料类等等都可以开始询问了，既然有钱了，自信非凡，完全可以买买买了。

“不知道阿柠怎么样了。”陈甚突然说道。

“为什么这么问。”邱池池说。

“我问她有没有通过宵的时候，她迟疑了下，我估计她可能通宵了。”

邱池池笑：“宅男不通宵生活还怎么过，通宵才是他们的日常。对了，你通宵撞上大姨妈期后果最重的那次是什么个情况？我记得最后进医院了？”

“嗯，痛的晕过去了，叔叔和婶婶带我去医院打了点滴。”

邱池池继续笑：“有的男的一直说我们来大姨妈期间矫情，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谁知道痛苦，让她体验一把女人的月月烦不是坏事，痛过了才会长记性。妹纸的生活才刚开始，让她自己慢慢体会吧。”

两人忙碌的时候，姜柠在医院走廊里打点滴，面色好看了些，不再煞白煞白的了。

她手边放着装大姨妈巾的黑色袋子，袋子里还放了她那条脏了的运动裤。黑色廉价袋子，大妈没兴趣瞟里面是什么，姜叔婶婶也没问，她拿着嘛，就让她拿着了，要撸袖子打点滴的时候才放到了一边。

安安静静当病号的时候，姜柠的手机有微信的提醒声。

一只手打了石膏不好动弹，一只在打点滴，两手都不能用。没办法，姜柠只能用打石膏的那只手艰难地把手机从包里掏了出来。

姜柠一看，是陈甚发来的。

陈甚：门外有人鬼鬼祟祟的，怎么办？

此时，陈甚和邱池池站在门边，陈甚拿手机，邱池池拿着把菜刀严阵以待。两人都咄咄不安着，时不时地从猫眼往外看。

姜柠：是不是穿得花哨，体型臃肿的大娘？

婶婶在一旁，姜柠不好用语音，用上了一指弹，缓慢地用手机打着字。

陈甚：对对对，她一直在门外徘徊，又不敲门，还老往猫眼里看。

姜柠：你带池池回家是不是被她看到了？

陈甚：这个不清楚，没注意。

姜柠：大大方方地开门，把池池介绍给她，至于你们两什么关系，这个你们自己想。那大娘是房东，见你带年幼妹纸回来，可能怀疑你干坏事了。

陈甚：……

陈甚：你是那么不可靠的人？

姜柠：没有工作的人在别人眼里就是靠不住的，天天躲在家里的就更会被人猜忌生活费哪里来，是不是干什么非法的事之类的。

姜柠：对了，别告诉她，池池是你什么远房表妹之类的亲戚关系，她把我家的亲戚摸的很透彻，撒这种谎没用。

陈甚：哦，知道了，皮卡丘正在跟房东交涉，待会儿跟你说。

姜柠笑了笑，这感觉就像成了彼此的靠山，他有问题来找，她有什么问题，可以去找他，互相交换情报，帮助对方适应新生活。

姜叔回来了，给姜柠带了一杯红褐色的饮料，用一次性杯子装着的。姜柠喝了口，是红糖老姜汤。

姜叔跟婶婶解释说：“一个护士给我倒的，说能让小柠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