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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任小石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麟国都城阳城的城外,看着近在咫尺的阳城城门欧阳云非心潮澎湃。这一路的艰辛终于没白费,如果没有主人,他不可能回到阳城,该是处理这帮人的时候了,想到这里,欧阳云非眼中闪过一丝不符合他的阴毒之光。此时他们在阳城城门外的一个隐蔽的树林里等待红血,红血去查看城内的情况了。在来阳城的这一路上,欧阳云非他们遇到了很多次的暗杀。
起初,暗处的敌人刺杀的对象是欧阳云非,但当他们发现欧阳云非身边的几人都不简单后,派来的杀手魔玄级别就一次比一次高,企图将任小石一行人全部歼灭,即使任小石魔玄力很强大也经不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为了躲避这些杀手,任小石想出了易容这个办法。但是他们每一次易容后,过不了多久敌人就会发现,这使得他们不得不经常改变容貌。
叶六权是炼药师,他的易容水平毋庸置疑。此时,任小石看着完全没有原样的叶六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这一笑缓和了沉重的气氛。就连一直心事重重,满怀愧疚低着头的欧阳云非都抬起了头,看向任小石。此刻的任小石正捂着嘴笑着,脸都憋得通红,顺着任小石的目光望去,欧阳云非不由得也笑了出来,但他马上意识到不对,把笑意憋了回去,但由于憋的太猛又咳嗽了起来。无表情的欧阳靖金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嘴角挂笑,掩饰性的将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转过了头,但是从他那颤抖的身躯就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了。
“要笑就笑吧,不要让人注意就行,小心憋坏了。”叶六权貌似不在意的说道。
此时的叶老爷子已经不是男人的打扮了,花白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圆形的鬓,上面插着一个普通老太太用的木簪,长着胡须的下巴不知被什么药物遮掩,只有一道道皱纹,两颧骨有一点微微的红色,就像经常风吹日晒的一样,原本还算光滑的额头,现在有深深的三道皱纹,穿着一身青灰色的妇人衣服,佝偻着身体,俨然一个乡村老婆婆。
叶六权说完后,任小石毫不客气的以不被人发现的声音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调侃:“叶老爷子,以后我们还是称呼你叶老婆婆更合适。”欧阳云非兄弟俩看到主人样子,也不客气的尽量克制的笑着。看到三人开心的样子,叶六权无奈的摇了摇头,耷拉着脸,但仔细看,他的嘴角也向上弯起。
“哎……,这都是主人想的好办法。”叶老爷子心中长叹一声。
这次进阳城,任小石一行人非常谨慎,在路上,暗处的敌人没有杀了他们,因此在阳城这些人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毕竟阳城现在已经是他们的地盘,欧阳家族已被控制。
任小石易容成了一个十几岁的乡村少年,穿着明显小了很多的衣服,身体有点瘦弱,面色微微蜡黄,眼里闪着对一切都好奇的目光,这是老婆婆的孙子。这个扮相对任小石来说很简单,毕竟自己就是在乡村长大。欧阳云非此时的外貌穿着和任小石差不多,他是任小石的哥哥。但欧阳云非是王族,言行举止很优雅,这倒费了任小石一番功夫教他,现在已有模有样了,欧阳靖金是一个忠厚老实的父亲,这对常年在外的欧阳靖金来说不是难事,至于红血也早就安排好了。
就在四人都准备就绪,气氛轻松的时刻,去阳城打探的红血回来了。此时的红血掩去了浑身的杀气,穿着补丁衣服,挑着工具担子,脸上流着一道道带着泥土的汗水,俨然一个做粗活的泥瓦匠。
红血看到叶老爷子的易容,顿了一下说道:“阳城内外都贴着你们每一次易容后的画像,其中有一张元帅的原画像,说是元帅通敌叛国,赏金十万金币捉拿,没有殿下的画像也许他们还在顾及着什么。”红血看了一眼脸色变得很难看的欧阳靖金,继续说道:“四处城门都有麟**士把守,盘查十分严格,询问的也很仔细,稍微回答的有疑问就会被拷问,城内也有精兵在不停的巡逻,只要发现可疑人物就被抓走。”
红血说完,大家都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所有人把目光都移向了叶六权,毕竟是他给大家易容的。叶六权看了大家一眼笑了笑,站起身说道:“走吧,大家随机应变。”说完拿出了几颗药丸让几人吃了下去。由于红血刚从城门出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红血此次不和他们一起进城。
由叶六权装扮的叶老婆婆此时步履蹒跚,住着拐杖由欧阳靖金搀扶着向城门走去,两个十几岁的瘦弱的孩子拿着包裹紧跟在他们的身后。
“站住!”刚到城门口就被守门士兵用明晃晃的大刀拦住,叶老婆婆一家人害怕的全身抖了抖,尤其是任小石这个小孙子不由得向所谓的父亲身旁靠了靠。守门士兵看到他们的反应,心中了然,但仍旧详细询问了他们从哪里来,干什么的,为什么进城,甚至连阳城有什么认识的人等等都一一过问,边问边拿着画像打量着几人,其中一个士兵搜查了他们的包裹和全身,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欧阳靖金逐字逐句简单又笨拙的边回答,边害怕的看一眼明晃晃的大刀。发现没什么可疑,守门士兵推了一把欧阳靖金喊道:“走!”
四人心中暗喜,但叶六权仍然迈出了蹒跚的脚步。
“慢着!”听到喊声,四人没有理会,继续低着头走着,只是忽然看到出现的马蹄,不得不抬头。只见两个骑着马,穿着讲究,面色白净的中年人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站住,四人都是聋子吗?”其中一人一边下马,一边阴狠的怒斥。任小石听到此人的话,心中气愤,心道:“你才是聋子,你们一家都是聋子,等你落到小爷手里,看小爷怎么收拾你。”想归想,但是面色仍然惊恐害怕,一副懦弱胆小的样子。
这时另一人也下马,两人来到叶六权易容成的老婆婆面前,眼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把他扫视了一遍,又用手在叶六权的耳后,脖子处摸了摸,甚至还掰开头发看了看,其中一人的手顿了一下,又让另一人仔细的看了看,没什么奇怪之处。对守门的士兵点了点头,才放行。
任小石和欧阳云非悄悄用余光互看了一眼,两人心中松了一口气,终于顺利进城了。
“快走,我们分开走,你们二人往右边街市走,我们在小南巷汇合。”忽然耳边传来了欧阳靖金的声音,说完,欧阳靖金和叶六权就飞快的向左面奔去。任小石顾不得多想就拉着欧阳云非,凝聚魔玄力朝右边走去。
就在任小石他们四人刚刚分开,一队骑着马的士兵就来到了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领头正是仔细查看叶六权的两人,其中一人对士兵命令道:“快搜,刚才四人就是我们要抓的人。”转头又对另一人说;“我们也要赶快通知主人,欧阳云非进城了。”
整个阳城都乱了,普通百姓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多店铺都关了门。街上的小贩们可倒了霉,东西被慌乱的人群撞的到处乱滚,侥幸的刚准备收摊,也被横冲直撞的士兵和马踢翻,士兵们见人就抓,然后看眼睛,摸脸,掐脖子,拽头发。弄得阳城的人们人心惶惶,直到夜晚,街道上还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人数比往常多了一倍,拿着画像在挨家挨户的搜寻。
此时的任小石和欧阳云非已经换了装束,躲在南小巷的一棵茂密的大树上,屏着呼吸。在他们与欧阳靖金和叶六权分开后,任小石拉着欧阳云非只顾着往右跑,借着慌乱的人群,他们东躲西藏的来到了南小巷。南小巷是普通老百姓居住的地方,此时百姓们的屋子里都黑漆漆的,没有一丝灯光,生怕引起巡逻士兵的注意,惹祸上身。但是在小巷的道路上却亮如白昼,到处都是拿着火把的巡逻士兵。
就在一队士兵刚刚经过任小石他们躲藏的大树后,任小石传音欧阳云非:“现在怎么办?欧阳靖金他们不知道怎样了?他只说南小巷,但没有说具体在什么地方。”
欧阳云非满脸阴霾,听到任小石的话换了脸色,也传音道:“靖金大哥对阳城的道路很熟悉,不会有什么事,他们也许很快就来了。”又一队巡逻士兵过去了。
“欧阳将军,叶老爷子”任小石无意中往树下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这两人。四人汇合,欧阳靖金带着三人避过巡逻的士兵,来到一所普通的房子前。他咚咚咚敲了三下门,停顿了一下,又咚咚咚敲了三下,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左右的老人开了门,欧阳靖金四人闪身进入,老者迅速有关好了门,门外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拜见将军!”老人对欧阳靖金恭敬的行礼,声音颤抖,眼睛含着激动的泪花。欧阳靖金一边扶老人,一边说:“刘叔,快快请起,不要多礼。”接着他向刘叔介绍了任小石三人,然后一一拜见,当刘叔听到自己尊敬的将军叫一个少年“主人”的时候,内心的震撼不足以用言语来形容。但他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多看了两眼任小石,恭敬的叫了声“主人”。
刘叔原本是欧阳靖金手下的将军,是一位初级魔玄,在一次战斗中身受重伤,被欧阳靖金所救,自愿隐于闹市中,为欧阳靖金打探消息。
屋内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但是对于这几人来说却如白昼一样,欧阳云非迫不及待的问起刘叔王国现如今的情况,刘叔就他所打探的消息道了出来。
“现在的麟国,丽妃所出的五殿下非常受国王宠爱,经常被宣入宫中陪伴国王,处理国事。原本由二殿下掌握的禁卫军,现在已被五殿下掌握,并且禁卫军统领也换成了五殿下的人。前段时间麒国出事,麟国派兵前往,也是五殿下的主意,二殿下曾极力阻扰,但被国王以国事处理不当,胆小懦弱为由没收了手中一切权利,并被禁足,没有传召不得出府。”
说到这里,刘叔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欧阳云非,然后继续说道:“现在欧阳家族也都闭门谢客,不理朝政。五殿下更是在朝中排除异己,安插自己人,他在自己府中招募了一批能人异士,只要有特殊能力,不管是正派还是邪派,他都收归府中以上宾之礼对待。”说完这些刘叔静等着主人们的吩咐。
任小石在脑中分析了一番麟国的形式,张口说道:“我认为现在我们首先要和云非的弟弟云是见面,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云非和靖金对麟国熟悉,你们在朝中还有什么可靠之人也可以想方设法接触,你们看怎么样?还有那个五殿下是怎么回事?”
“主人说的有理,我和主人去二弟那里,靖金大哥可以找你的密友了解一下父王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被替换?丽妃所出的五弟欧阳云清原本修炼资质一般,性格软弱,一直不被父王所喜,这在朝中上下无人不知,难道是他控制了父王?”欧阳云非越说心中怒气越盛,语气也变得越发深沉。
“怪不得,看来这个五殿下隐藏的够深,骗过了所有的人,而且他招募的人也都不简单啊!我如此精湛的易容竟然被识破,看来今天那两人是个中高手。”叶六权边说边拿出几颗药丸给了几人,说是可以改变身上气味的。
“哦,还有一件事,这几天阳城丢了很多个七八岁的孩童,有人看见好像是被穿棕色衣服的人掳走,样貌不清楚。虽然前几年也丢过孩童,但朝廷调查了许久,也没什么线索。”说完后,刘叔猛然察觉到空气一瞬间凝结住了,少年主人眼中好像结了冰一样,非常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