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金三角某处酒馆。
就管理不算喧闹闹但到处都弥漫着高浓度的荷尔蒙,显然这个地方并没有所谓的治安管制,吧台处,钟烬正坐在长椅上,摇晃着杯中的伏特加,脸部略带一丝痛苦。
“所以你只是组织派来继续给我布置任务的而并不是带我回去的是这么回事吧?”
“正如您所说的。”
酒保一脸微笑的擦拭着酒杯,又给他续上了一点伏特加,还往里面又夹了一块刚刚切好的冰块。
“除了任务我还能说什么呢?”
“嗯,可以,任何你想问的问题,我都会帮你解答”
“那我除了任务以外,还能干什么?”
“活下去,你现在的一切都被给予冻结,你在此地只是个外来者,普通人,什么也不是,你要做的就是完成二小姐给你的任务,然后活下去,仅此而已。”
“哦,那真是棒极了,简直就跟放屁一样。”
大口的合理一口杯中的伏特加,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额头上的青筋鼓着,显然有些生气,看来对这个所谓的说法很是不满意。
“还有什么需要知道的嘛?”
酒保微笑的说道,显然他并不在意钟烬发的脾气,继续干着手中的活。
“那我再问一个题外话吧。”
“少爷你说。”
“为什么这位二姐和我一样的姓?应该说为什么这家儿女的姓都是钟?老头子不是个外国人吗?怎么这些都是中文名字?”
这件事从刚开始见到自己所谓的姐妹的时候他就一直开始好奇了,毕竟所谓的巧合并不是上天的安排,而是人的安排才对,必然会存在某一些的目的。
“这是由于夫人的关系,老爷的确是外国人没错,但是夫人却是华夏人。”
“呵,果然真相往往就是那么的无聊,搞得我胡思乱想了半天。”
把杯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刚准备掏钱,就被酒保给拦住了。
“不用了,算我的。”
“不是说现在我谁也不是吗?”
还是把钱丢在了吧台上,转身离开了酒馆,看着远去的钟烬,酒保转身来到了后门,拿出一部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怎么样?”
电话的那头传来淡淡的询问生,光听声音就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但是这名酒保就像习惯了一样,并没有在意,依旧是一脸微笑。
“如同计划安排的一样,不过少爷问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什么?”
“关于姓氏的问题。”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才重新传来声音。
“那依我看你是说实话了?”
“是的。”
“行吧迟早拦不住的,回来吧,没必要观察他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要他自己去做了,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他两年后是否能活下来,仅此而已。”
......
“任务,无聊的任务。”
从身后摸出一把匕首,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绕到了酒馆的左侧,观察着周围的状况,楼顶有四人把守,刚刚内部就起码有十多人,虽然都穿着休闲装,但是那恶心的气质,根本逃不过钟烬的眼镜。
这次他的目标是这家酒馆的当家,这个酒馆其实是个幌子,实际里面是一个巨型的地下赌 场,以及毒
品交易甚至是享受的圣地。
刚刚在里面转了一圈,有一处通下地下的通道,但是有着两三个保镖把守,而且通行的方式也还是未知,附近没有任何好打量了地方,使得他只得出来在外寻找下新的突破口。
这怎么办?楼上的虽说是灯红酒绿,但是他得到地下去,毕竟楼上不管多high都只是表象,也不是他想要的,正在他犹豫之际,他的余光扫到了一个井盖。
虽说是个普通的井盖,但是吸引他注意力的是这个井盖经常被使用的痕迹,地面上的刮痕足以证明着一切。
三两步走到了井盖的周围,这里并不是楼上人的死角,但是此时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一身黑的年轻人,快速的拎起井盖钻了进去,速度很快,再慢一点就被其中一个发现了。
轻轻合上井盖,顺着梯子来到下面的通道,并不是很窄,两个工人并排走丝毫没有问题,但是奇怪的事情就来了,这个下水道只能用干净来形容,还能时不时的传来DJ震动的声音。
显然这是一个地下通道了,不过看样子并不相似入口,反而相似出口,应该说是紧急的逃生出口,快步的向前走,很快就看到一个被纱帘遮住的出口,里面传来闪烁的灯光以及巨大的音响,可谓是震耳欲聋。
一挑帘子走了进去,里面正是那个潜藏在地下的赌场,看着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各个都是真正意义上的high到不行,你只要随便朝着某处角落一看,就可以看到有人在给自己注射着药物。
至于那些服用的甚至都可以在人群当中那些走过的服务员手中的托盘里面获得,这个地方对钟烬而言简直就是受恶魔所庇护的死亡天堂。
攥紧了拳头,差着中间的方向走去,整个地下非常大,虽然并不知道原先这底下原先是做什么的,但是居然能有这么打一个地下的空间,想必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很大,大的可怕,里面的每个人都在享受着今晚的狂欢,以及药物带给他们的刺激,不论男女,甚是还有小孩,正在被这些毒 品一点一点的侵蚀着。
无视了周围的环境,现在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干掉制造了这个所谓乐园的“魔王”!这样放任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殃。
集中精力开始寻找,一个平台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个平台高高的耸立在角落之处,但是建造的方式确实非常的微妙,那个位置刚好可以把整个各赌 场尽收眼底。
“有点意思。”
先没有轻举妄动,想必要上去并没有那么容易,地下有几个便衣的守卫,虽让样子是在喝酒,但是实际上是再喝没有酒精含量的鸡尾酒罢了。
新问题一直不会停下来,虽说是静观其变,但是目前并没有人能走上去,这个小平台整个呈圆柱形,上面一层装着一层反光的玻璃,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心中虽然八九不离十,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冒险,毕竟在不是百分之百确信的情况下,就这样的鲁莽往往会要了自己的命。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就这么紧紧地等待着,等待着露出破绽的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了长达三个小时的等待,中终于有人出现了,是一个女人,她快步的朝着平台而去,神色显的有些慌张,手里紧紧地攥着自己的LV包包,直接两三步就朝着上面走去了。
楼下那些看似门卫的几人居然压根看都没有看一眼,折让钟烬不由得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莫非这是个随随便便就可以上去的地方?那搞这么特殊干什么?
现在的他不由得想拿块豆腐拍死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等待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的时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同时也更加的好奇了起来,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
又有一个人朝着这座建筑走了过来,是一名中年的男子,从他走路歪歪扭扭的样子可以看出,他已经喝的烂醉了。
钟烬一咬牙,由于好奇的趋势,他快速向前来到了这个喝的烂醉的大叔身后,轻轻一碰就把他撞倒在地。
“喂?大叔你没事吧?”
原地转了一个圈,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嘴里说着一口流利的泰语,一脸关切的样子看着他。
“哦,我没事,不是早是哪个傻X刚刚撞我,谢谢你,能帮忙扶我下去趟洗手间吗?”
“洗手间?好的,哪里?”
“就是前面那个啊。”
“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