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
左玉琼静静的吃着饭菜,就像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家闺秀,听到曹阿瞒开口问了这么一句,先是一愣,但随即想到他是个木匠,对这本书好奇自是在所难免,她不是木匠界里的人,自然不知道《天工札记》有什么了不起,更没想到问问曹阿瞒怎么问起这本书,听他这么一问,也只好道:那有什么!那是我家老爷子几年前就压箱底的一本书了,他这些年从没看过,也不知道还放在书柜里干嘛。小曹你有兴趣自己翻翻就是了,你去看吧,我也去换身衣服,这天气太闷热了!说罢也不再理曹阿瞒,径直朝着另一间房走去了。
曹阿瞒望着左玉琼起身离去的背影,看这她那一上一下摇摆有致的肥硕翘臀,心脏似乎也要
随着那摆动的节奏跳出嗓子眼来。
只到左玉琼关上了房门,曹阿瞒才起身朝书房走去,站在书柜前面,之间成松柏的书柜里摆满了各种书籍,不过他心无它念,一个劲的找着那本《天工札记》,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抱着土黄色旧封皮的《天工札记》,他既紧张又兴奋的翻开了书页,明显的感觉到手中的小页在抖动着,一幅幅精美绝伦的木制品成品图让曹阿瞒叹为观止,尽管那文字确如郑四叔侄二人所言,全是县线条条的莫名其妙,可光是那图片的花纹、构造就让曹阿瞒受益无穷以至于左玉琼站在他身后他都没发觉。
“啊!”左玉琼站在他身后一声轻呼,精神过于集中的曹阿瞒吓得一声尖叫,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眩晕。曹阿瞒转过身和左玉琼面对面站着,近距离的接触下,曹阿瞒的目光一下子滞留在了左玉琼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白兔上了,左玉琼原来回房间换了一身米黄色的半透明纱质睡衣,她刻意没穿胸罩,轻纱弥漫下的两个激凸的黑色圆点让曹阿瞒口中的唾液腺极具分泌着那饱含**的液体。
“小曹,有什么收获么?我跟你说说这书吧!”左玉琼眼中放着光,嘴里含着笑,她看出了自己在这个强壮的小伙子面前依然有着致命的诱惑力,而对于这么一个年轻的人来说,一切都要循循善诱,于是她决定从他的兴趣点开始展开攻势,而这一切,因为羞愧而低下头的曹阿瞒自然看不到。
曹阿瞒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左玉琼的问话,只是一个劲的低头咽着唾沫,连手中的《天工札记》也忘了看。
左玉琼一脸满意的神色,从曹阿瞒手中拿过札记道:小曹啊,我跟你说,这本书我本家老成很多年没翻动了,去年的时候他好像有段时间说这本书有救了,他当时一脸发狂的样子我还挺害怕的,可没多久他却又一脸颓废的自言自语说这本书上的东西永远没人能做了。
这是为什么啊?曹阿瞒转移了注意力,很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那段时间他经常和何市长碰面,似乎是何市长找到了读得懂书上文字的人,可后来那人又不见了。
曹阿瞒仔细的听着,他知道何市长就是邵东市副市长何常在,没想到成松柏竟有这等势利,能让堂堂副市长帮他找着能破解神秘文字的人。
还有呢?左阿姨,你还知道什么关于这本书或者成老爷的事吗?曹阿瞒此时的全副心思又都转移到《天工札记》上来,于是也没了之前面对左玉琼时的紧张与距离感。
左玉琼看他一脸紧张的神情,心中直乐呵,嘴上却是不紧不慢的道:再其他也没什么了,只是有一阵他刚和何市长交好的时候经常对着一附图苦思冥想,一看就是一整天但却好像从没做出过那件工艺。左玉琼回忆着道,边说边反着札记。
那,就是这幅图!左玉琼听下翻动的手指,着这一副图。曹阿瞒凑上前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一个转心壶的图片。
转心壶!郑老汉不也说过这个转心壶,难道当年他俩都是看中了这个转心壶?曹阿瞒心中一阵惊异,不过他却不知二人虽然都是看中的同一款转心壶,可目的却截然不同,一个只是为了纯粹的艺术工艺,而另一个却别有用心了!
小曹啊,左阿姨看得出你很喜欢这本书,反正我家老成很久没碰过这书了,这些年他忙生意早已顾不得学习了,既然你这么喜欢以后我找机会让他送你看成不成吧!说完左玉琼将书又递给了曹阿瞒。
左玉琼主动提出而且语言诚恳,曹阿瞒简直要感动的落下泪来,心中激荡不免手脚有些不听使唤,接过左玉琼递来的书的时候一不小心触到了左玉琼白皙修长的手。
瞬间,未识女人滋味的曹阿瞒全身像是触电了一般,但是又感觉似乎被电流吸住一般,以至于手在她的手上面停留了片刻,如此摩挲了一会儿只听到左玉琼有些调皮又有些挑逗似的说了句:讨厌!接着,她又将身子朝曹阿瞒身上靠了靠,曹阿瞒一垂下眼,就看到了那米黄色纱衣下的黑紫色葡萄挂在了他汗涔涔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