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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真和你有一腿呢,原来不过是你看不上的莺莺燕燕而已。”夜晚,落地窗前,路泽远手握着装有红酒的高脚杯,穿着蚕丝睡衣,站姿笔直,孤傲地俯瞰着整个城市。灯光点点,纵横交错的马路上是一排排响着鸣笛的汽车,这是没办法形容的都市独有的美,属于他但又不属于。
许梓羽与他穿着相似,但是脸上满是对他所观望的风景的不屑。路泽远早已司空见惯,视而不见是他一向的态度,但这次许梓羽却不想那么轻易罢休。
“想必你那天在车上为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可怜她昔日对你的痴情罢了。”
“她也真是对你痴心妄想,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的人,你路泽远怎么可能看得上呢。真是一条卑微到尘埃里的小狗啊,我估计现在她都还会对你摇尾巴吧,你都不想想当日她看到你,神情变得多块。”许梓羽对着空气鄙夷地冷笑,仿佛陈沉真的化成了一条狗,出现在她面前。
“可会摇尾巴有什么用呢,终究是一条狗,躲不过被遗弃被鱼肉的贱命。”
“你说够了没有。”路泽远终于难以忍受开声制止,“许梓羽,从你的口里说出来的这番话,真是把你这个人的刻薄诠释得一毫不差啊。”
“你的意思是说我讲错话了吗?”许梓羽十分不满,他路泽远以为他有什么能耐,可以这样大声喝斥她。“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如果我爸爸不是在商界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如果他当初没有花数亿买下你公司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以为你路家集团能有今天的地位吗,不过就是商海中的一只小虾,没有我们家扶持,你早就被吃掉了不是吗。你就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你才把我娶回家的,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东西,我也绝对不会——”
“闭嘴!”路泽远将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安静地躺在玫红色的液体中,但这个夜,却注定不再平静。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她只是只摇尾巴的小狗,我只是可怜她,除此之外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你这样子无理取闹只会显得你是在嫉妒,你的尖酸你的刻薄让你很掉价你知道吗,我不想别人在背后讨论我路泽远的妻子的时候,说你的眼里有多容不下一粒沙子,就算你自己不要脸,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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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泽远你——!”
“还有,我这个人是没有爱情,你要真的想争风吃醋,我也不介意,但是拜托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如果区区一条小狗都对你造成威胁了,你这个许家大小姐,也不过如此而已。”路泽远一口气将话说完,用力地拉上了窗帘,没有给许梓羽说话的机会,就转身进了卧室,顺带大声地关上了门。
胸口的一阵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经,路泽远用手捂住胸口,无力地靠着门滑坐到了地上。
“我能帮你什么?”
“我有很多话,想对神说。”陈沉笔直地站着,双手合十,厚厚的隔帘对面站着或是坐着的人是谁她不知道,只是这一刻,她很想将溢出来的心事泼洒出去。
“你说神有爱情吗?”
“当然有,只有经历这世间万千痛难,涉过七情六欲,最终放下一切俗念,回归尘土,才能成为我们心中的神。”
“真的能放下吗?”
“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如果有,那就是你的执念。你没有真正的释怀,即便强迫自己放下,除了一时蒙骗了自己,别无他用。”
“我曾经喜欢了一个人八年,然后我花了两年的时间去将他从我的生命中割除。但是我发现,那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你还喜欢他吗现在。”
“我不想再喜欢他了。”
“觉得累了吗?”
“很累很累。”
“那你恨他吗?”
“不,谁都不想将就,他不爱我,可能是我没有那个运气吧。”
“其实你早已经放下了,无爱无恨,你在意的只不过是喜欢了他那么久的自己。你不能接受的不是生活里再没有他,而是那个令现在的你无法接受的过去的在爱情中如此狼狈的你。人生在世,孰能无过。不要对自己那么苛刻,否则你将一直活在痛苦之中。活在当下这句话说出很易,但是,你真的做到了吗?”
她陈沉,输给的是自己的执念吗?
正午的太阳已经跃上树梢头,陈沉走在静僻的小道上,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西式教堂就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前方是她来时经过的许愿树,上面挂满了带着纸条的铃铛。偶然来到这个信仰西方古老的万物之神的小镇已经有一个月多,这是她旅行那么久以来待过的最久的地方了。
这里的居民不多,但是几乎都是信奉神的,可能心中有着纯洁的信仰的人待人都特别友好,她在这里受到了不少的照顾。教堂也是她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了的,它坐落在小镇最安静的角落,按当地的说法是不能让神在纷扰的尘世中受到打扰。她一向不信神,只是偶尔会来这里看看那棵许愿树。她没有挂过铃铛上去,也没有走进过教堂,直到今天。从教堂的灵魂交换所走出来,她买了一个铃铛,小心翼翼地将它挂在树的高处。
“她走了又有好几个月了。”f城最大的露天餐厅里,颜安景独自坐在角落,桌上是满满的没有动过的诱人的美食,而他的怀里,是这里的镇店贵宠,一只白色的茶杯犬。他喜欢将它放在肚子上,这样他就能斜躺着和它说话,他总觉得它能听懂。
“我好想她,好想见见她。”
“昨天我又和我爸吵架了,他说我再不听他的话去见那个什么许伯伯的外甥女,就要停止我在公司的一切职务。我就要失业了,以后可能会没钱来这里。”颜安景一脸宠爱地摸着它柔软的爪子,它却还是一脸懵懵的样子,瞪大着眼睛看他。
“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喜欢自言自语啊。”不知何时,他的对面坐了一个人,高大的身影瞬间挡住了他的光。
“你来这里干什么?”颜安景头都没抬,早听声音他就知道坐着的那个人是谁。
“我爸,不,还有你爸,他们呀,一天到晚叫我来找你啊,不知道我可是忙死的那个。”对面的人伸了个懒腰,顺手从餐盘上拿过一个泡芙,翘起了个二郎腿,一脸享受。
“你那个表妹多少岁?那么急着推给我,是不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婆?”
“这话可不是我乱说的啊,虽然我和她不熟吧,但是讲句良心话,她还真的挺漂亮的,也才二十出头,我爸说介绍给你都是便宜你了。”
“便宜?我颜安景从来就不喜欢便宜,更何况,我不想和你们许家做亲戚。”
“干嘛,是不是许梓羽给你留下的阴影啊?我告诉你,现在她在家可是最大的那个,好几次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我现在都不想回去了。”
“我只是不想和你姐夫有什么交涉。”颜安景的眼神变得迷离,手拿过桌上的酒杯,将里面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我姐夫?他一年到头没回来过的,我也很久没见他了。话说,你们什么仇什么怨啊,每次我一提他你就黑着一张脸。”
“总之,回去告诉你爸,也告诉我爸,不要再逼我。”
“喂喂喂,不要把这种那么难的差事交给我好不好,我爸可说了,搞不定你,我今后就别指望吃上饭了。”
“你姐在,你什么时候吃上过好饭了?”
“算了,反正我本来也是和这个家没什么关系的,不想争任何东西。”许益摊开手耸耸肩,嘴巴噘着满脸的无所谓,“吃饱喝好睡好就行。”
“你不也孤寡老人一个吗,你爸怎么不着急。”
“嘿嘿,对付这个我就有招啦,之前他们逼我相亲,哼,我就装病呗,以死相逼什么的虽然很卑鄙,但是却有用得很。”
“以死相逼······?”颜安景想到了什么,高兴地抓过几个草莓往许益的嘴里塞,“我有办法了。”
“喂喂,我用过的招数你还用啊,哎,这草莓还真甜,我吃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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