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自从出嫁以后就没再回来过,虽然偶有书信来往但也只是些父亲选举的内幕消息。
哥哥们被父亲决然的送上了战场,全家人都在为父亲的野心买单,我们好像棋子一样任由摆布。
妈妈每天和父亲连一句话都没有,渐渐地越来越消瘦,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我有时会看见她拿着脏兮兮的纸张偷偷的哭泣,还小的我并不知道那是哥哥们的阵亡通知单!
我沉寂在无尽的寂寞里,还是每天照旧的十公里跑,还是那些恶魔般的“家规”,夜晚我经常坐在走廊的过道里看着美丽的星空,安静的发着呆,微风轻轻吹过我的面颊仿佛有了一种湿润的感觉,这才发现我已不自觉的留下眼泪。
夜晚的我经常做梦——会梦见我也穿上洁白的婚纱嫁给英俊的青年、会梦见哥哥们爽朗的笑容、也会梦见姐姐拉着我的手,我们赤着脚跑在田间泥泞的道路上。
我想逃,逃离这甜蜜的噩梦!
某一天的清晨长跑刚回来的我看见父母和为数不多的亲戚围在主厅门口,他们穿着严肃的黑色和服小声哭泣着。
只有父亲木讷的回头看看我:“”泪子啊!你姐姐死了,过来瞧瞧吧!”
如同晴天霹雳,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姐姐是割腕自杀的,两个手腕到处都是紫红色的刀口,她这样躺在浴盆里水被鲜血染成深红色,听说死前她没有留任何话,就只是脚步沉重的走向洗浴间。
如果一个人绝望到说出来也没用,那他就不会再惧怕死亡。
草草的打点一切送走了客人和亲戚,我和妈妈哭泣着为姐姐清洗遗体,轻轻触碰到姐姐的脸颊,我差点哭出声来,她还是那么好看,长而顺滑的黑发被打理的没有一丝分岔,漂亮的和服包裹着她的身体,她安静的躺在棺材里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一丝痛楚。
“真没用,就这样死了,还指望她有些作为,结果”父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向软弱的母亲推倒再地,她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父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束手无策,他就这样没有说一句话忍受着母亲地呼喊、谩骂、撕扯;我也小声的啼哭着,当时的我应该会连这个世界都一块憎恨吧!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年,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十六岁的我毅然加入海军新兵营,因为有父亲的特权,我可以直接在指挥部工作,送我上火车的只有妈妈,我也只希望看见妈妈,她哭着亲吻我的额头,直到火车开启后,她才松开了手,我把身子探出窗外向她挥手再见,可是她却背过身去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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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的战争非常的激烈,战火蔓延到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幸免于难,我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在这危急的时刻也不会有特殊待遇,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在军舰上有一间单独的宿舍。
因为女士官的军服都是裙子,从来没穿过裙子的我直接就套在了内裤的外面,惹来好多水兵偷看,我尴尬的同时也感受到快乐,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
姐姐的丈夫也在这艘巡洋舰上当差,他是海军上尉也是这里的参谋长,他经常询问我的身体状况,单纯的我总以为他是在用作为姐夫的关系特殊对待我,直到那一天的到来因为舰船行进到亚热带地区船舱内异常的烦闷,我根本睡不着打开宿舍舱门想透透气,谁知道姐夫突然站在了我的面前,他一把搂住我,把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我的头发上,他贪婪的嗅着我的气味,我有些害怕了,这根本不像一名姐夫该做的事,我轻轻的推着他,可他却纹丝不动。
“姐夫,你在干什么?好热啊!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我挣扎了几下根本毫无用处。
他一身不吭然后双手开始触碰我的身体,从背部慢慢向下滑动,我有些难受了,慢慢感觉到可能有危险。
“这里是军舰,你不能这样做”我的声音从埋怨转变成指责,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
“这里是我的地盘,舰长是我爸的学生,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爸当年不也是低声下气求我娶你的姐姐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动脚。
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用力将他推开:“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对我有任何的想法”我想借这个机会躲门而逃,但是又一把被他抓了回来按在床上。
“你的身材比你姐姐差远了,不过皮肤到是很嫩那。”他更肆无忌惮的摸着我,我虽然一直在拼命抵抗呼救,但是视乎没有任何作用。
“真可惜啊,花子的度量太小了,就和我爸睡了一次就这么死了?!哈哈哈!要不然估计还能当我小妈那。”
这个畜生嘲笑着我的姐姐,他把姐姐的死告诉我的同时已经撕开了我的上衣,肌肤隐约的露出了一半,我的眼泪从眼眶中躲出,想不到姐姐会这样被这禽兽的一家玩弄,我不能当第二个牺牲品!我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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