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人来了这里?他在哪?”天弘厶忙问道。这个时候还来这种地方的,要么就是他们这些疑神疑鬼的刑警,要么就是他的同行,因为普通老百姓是没有闲到来这种地方饭后散步的。
白雪摇头,“只有你们,我是跟着他来的!”说着,指向天启。
“我靠!你这个臭婆娘,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们做警察的,难道就可以胡言乱语吗?”天启情绪有些激动,他本来觉得自己弟弟不太信任自己,鬼知道经过这个女人这么一挑唆会不会出事!
天弘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虽然心中也是万分的疑问,但是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他们越是不能乱了阵脚。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在哪儿看见他的?又是如何跟着过来的?”天弘厶问。
白雪看见天弘厶的面色较为和善,但是不知问什么,这人身上的戾气远远要比那个叫做天启的重的多,只好老实交代。
“白天你离开以后,其实我一直都是跟在后面的,跟着你回家,然后看你进家门,我就在外面等,一直等到晚上,然后,他就出现了。”
天启见提到他了,于是连忙解释:“对对,我知道你一定会晚上出来,看着时间差不多就来找你,想要和你一起来嘛。”
白雪继续说道:“我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是你哥哥,所以觉得更加奇怪,其实我今天白天把事件想了一下之后已经不怀疑你了,甚至都要离开了,可是当我看见他的时候,我却止不住心中的好奇,所以就继续守在外面。”
“你听到了我俩的谈话?”天弘厶听到这里,眸中一冷,一旦她听到了,那么无论如何这人也留不得了。
只见白雪淡淡的摇头,“我的距离太远,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是不一会儿之后,我看见他从你家里出来,我好奇,就跟在了后面,一路跟到这里,然后他走进去了古塔,对了,”白雪转头问天启,“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等等,你是说他进了我家门之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了,而且是自己出来的?你确定吗?”天弘厶问道。
“那当然,眼神不好的也不可能当刑警啊。”白雪自信满满地说。
“老妈死的早,要不然我真想问问她是不是在生我的时候还忘了一个哥哥或者弟弟!”天启一本正经的跑着火车。
“白警官,我想这是一场误会,你一定是看花眼了,错把别人当成他了,我们是一起出来的,这点我可以证明。”天弘厶说。
“大半夜的,两个大老爷们来到这种鬼地方,肯定没什么好事!”白雪对于自己的直觉非常肯定。
“就算没什么好事,也不一定非要是坏事啊!再说了,我们吃完晚饭过来消消食不成吗?国家的哪一条法律规定我们不能来这里消食?祖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我们哥俩想去哪就去哪!”
天弘厶捏了一些酸疼的眉心,怎之前没发现这人这么贱啊!
“你!”白雪被怼的没了话。刚要开口,突然感觉到后脖颈一疼,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你还要留她性命?”天启问道。
“总不至于滥杀无辜。”天弘厶回答。
“可是万一她把我们的身份泄露出去,后果可不堪设想!”天启说。
天弘厶眉毛一挑,露出一个像极了天启的微笑,“你给她扎两针不就成了!”
天启很少见到天弘厶笑,他总觉得这个弟弟是不喜欢自己的,所以才不会对自己笑,后来才知道,是因为这个弟弟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强压之下,让他无法微笑。可是他还是希望能够看到弟弟的笑,甚至是对他露出一个轻蔑的笑,都可以。
天弘厶的爷爷有着“鬼针十一手”的绰号,他这针非常神奇,据说他从来不给人扎满十一针,因为一旦十一针全部扎满,被扎的人就会魂飞魄散,不得超生,一般是用来对付恶鬼的。
而这样的技艺,还没等天弘厶学习,爷爷就仙逝了,倒是天启,学了个透彻。用针影响记忆什么的,不在话下。
天启看着昏迷的白雪,冷哼一声:便宜你了。
天启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个手掌大小,一公分左右的厚的小木盒,打开里面都是细如牛毛的银针,他出针非常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收回盒子了。再看白雪的头上,一根针不落,一点痕迹也没有。
“喂,还没好吗?快跟上!”天弘厶在前面等的不耐烦了,开口催促。
“来了来了!”天启小跑几步窜了上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