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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告诉你,都怪这丽妃长得太像我母后,将这本该属于我母后的chong爱从父皇那里夺走了,所以她该死!不过,这杀丽妃的是凌王,而我只是歼.污了她,这父皇的女人也不过如此,早知如此,我也大可不上她。”
赫连修语气轻而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人命在他眼里简直不如蝼蚁。
她心中打颤,乃至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每根汗毛都在发抖,她现在才有些了解这人,这人骨血里就爱杀生。
他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她,会不会不留活口?
她实在很担心,他在手中把玩的剪刀会不小心捅进她的肚子里。
“别害怕,小流光,我不会杀了你。丽妃的那些遗物是为我所焚,不会有人知道,更者我二哥也已认了罪,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威胁到我?”他收起手中剪刀,又盯了一眼她平坦的肚子,“可我真不喜你怀了老七的种,真是碍眼!”
流光不知该哭还是笑,于是挤出一个很谄媚的笑容给他。
见她笑得这般别扭,他又收了下眉心,轻轻扯开她衣衫,将她雪白的胸.乳暴露在他眼前,一下他的眸微微变红,这种眸光,流光不是没见过,记得第一次赫连钰强要了她时,他眼中眸火比眼前这人更甚。
她又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道:“修哥哥,你快些给我三头吧,我又痛又冷。”
他倒是不紧不慢叨叨了一句,“反正都痛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了。”
说着,他修长的指触摸上她的左乳,他那手指太过冰冷,撩起的寒意几乎能让她动住,又听得他皱眉开口,“你这对小兔儿怎丑成这样?都是疤。”
她知她那里丑,左边是以前为赫连钰盗天山雪莲时挨了他的毒镖,右边是今个儿挨了他手下人的箭。
“呵呵……还不是拜修哥哥你所赐吗?也好,如今一左一右,也对称了。”
她此番无奈地说,却是逗笑了这阴阳怪气的人。
“你倒也懂得自娱自乐。”他从袖中亮出一把好看的袖刀,在火上烤了烤,又移到她胸口,道,“我会很快替你取出,只是你别叫太大声,我听了觉得烦,很可能下手偏了,可别怪我。”
她连连乖乖点头,只是那刀子触碰到她伤处时,她就痛得冒冷汗,她还是忍住低吟一声,就在他下手到一半时,该死的赫连钰闯了进来,瞥见她袒胸露腹地躺在他三哥的chuang上,他本就是一双眸更红了,身后的萧达正要随他进去,他冷冷一喝,“别进来!”
这向来注重仪表的男子如今却是襟口不整,一身单衣,甚至一只裤管都没塞好,用脚趾头看,流光也能看得出他是刚干完力气活的样子。这人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来了。该是说跟另一个女人啪啪啪完后,才想起她吧。
她狠狠瞪着赫连钰,用眼神叫他滚!
赫连修也是精分,瞄了一眼他便笑,“哟……七弟你终于跟阿曼完事来瞧流光弟妹了,只是不巧,三哥替你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你也可以去歇一歇了,待会我自会亲自将她送回她营帐。”
他黑着脸一步一步走进,看了一眼流光,“娘子,你与我三哥如此衣冠不整放浪不羁,教为夫情何以堪?不过,念在娘子你箭伤在身,迫于无奈,为夫也自不会与你跟三哥计较。”
流光心中冷笑,这人倒是真不要脸,他与另一女人哼哼哈哈时候可有想过她会受伤?
赫连钰是什么人,怎会看不到她眼中讥诮,他心中一刺,还是拿起chuang头上剪子剪开她被捆绑住的手,手腕上已被勒出一圈红痕,他眸光又是一敛,“贱.内刚才有劳三哥你精心照料,现下交给我这个当丈夫的好了。”
他说着便沉声,伸手去拢她的衣衫,只是这她这衣衫被他三哥剪得不成样子,怎么拢也拢得不合心意,他一恼,便脱了单衣,轻轻盖在她胸口。
“看来也是我多虑了,七弟对你可真算是疼爱有加。”赫连修淡淡笑着看着他们两人说道。
他将她整个端起,动作已是小心翼翼,她还是痛得轻哼一声,而一下,他的眉拧得更深,“可痛?”
她心中在骂,赫连钰你这死犊子不是放了个屁吗?你来被箭扎下试试看,就知痛不痛了,而她口上却说着有违良心的话,“多谢夫君关心。”
让她选,她还是会跟这人走,至少她不会担心有人会伤及她的孩子。
两人背后,赫连修的脸色难看得很,待二人一出去,他狠狠将手中的刀插.进了chuang板里。
萧达在二人身后远远跟着,不敢靠得太近,因为他们一出来,他就见这两人神情都不妙。
一路寂寞,回到自己营帐的路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只是她仍觉心上难熬,其实不是这路,而是他身上这发腻的味道,有另一个女子的还有他的,汗水体.液交杂的味道,这人竟不沐浴之后再来接她?
他便对她能残忍至此?
“爷,我一直以为长情如文火,可以煨出熟腻的爱,可是我错了,煨出的只是热泪滚滚。”只轻轻一句,便痛哑了她的声带。
赫连钰则是静默不语,他的眉眼深深拧着,或许他只是无言以对,或许又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他心中后悔,后悔的不是去找阿曼,而是该带着这女子一起去。
当时,他找到阿曼时,她已从马上摔下,那匹受了惊的马也不知逃跑到哪里去了。他看着崴了脚的阿曼抱膝坐在草地上,他便于心不忍,他下马抱起她时,便闻到她身上特殊香味,她兀自欢喜的笑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央他送她回营,他心中牵挂流光,但被她身上香味驱使,便决定送她回去后,便折回去找流光。
可回到阿曼营帐内,那股香味更浓,阿曼是调药高手,他本就没防备,如何能控制得住?
昏昏沉沉里,他要了阿曼,本以为这是他一直期待中的,阿曼是从儿时便想要的女子,可事后,他却心中却不并不如所期待中的欣喜,他竟怨阿曼,怨她的手段如此卑鄙,可他也是深深明了,阿曼变成这样是他长久以来不去碰她所逼;更多的是他恨自己,不是恨自己怎没把持住,而是恨自己这样会让流光伤了心?
恍然,他才明白,他如此怕怀里的女子伤心?他爱阿曼,却要命的是,他竟更爱这短短与他相处几月的女子。
谁说长情如文火,只煨出你的热泪滚滚,你却不知,煨出的是我满心如煎却不知如何安放?
“流光,不管是三哥也好,八弟也罢,你都只能是我的。以后,不论如何,我必不先弃你。”
他口中无端端迸出这一句,他心中竟如此害怕失去她,这种感觉愈发强烈,饶是他心性冷淡,也被她死死网住。
逐渐的,他又明白,此前一直与阿曼保持着泾渭分明,他是想有一天将阿曼完璧归赵地推开他身旁吧,可是,如今却……
果真是,他给自己下了套,却再也无法解开这套。
“爷,你何必自欺欺人,又何必见我负伤而哄我开心,你的‘无论如何’总是不包括秦秀。”
她淡淡笑着说,这笑分明惊艳,却伤感得要让人落泪。
她曾想要与秦曼青一较高低,可是总发现后来遭殃的是自己,于是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去招惹秦曼青,只是她厌恶他着这样的话,而后却做不到。
他不明白,被人捧进云端又被他重重摔进尘埃的滋味。
赫连钰紧紧抿着唇,这人竟不信他说的。以前他向来不爱用言语去证明,如今,他竟怕自己言语也无法证明。
一下子,气氛便成死寂。
流光知道这人心中不爽,因为她又该死的戳中重点。
抱她进入她的营帐,他便吩咐下去,去熬药过来,又来到她身旁,打量她好久,见她这身碍眼的被赫连修剪破的衣服,心中就莫名要发怒。
流光自是明白,这人霸占欲强,她被其他男人见了不该见的地方,就像狮子的领地被侵占,他十分愤怒,可她如今伤着,他又不能对她下狠手,只死死捏了拳,又背过身去,拿刀在烛火上烫了几遍,才转过脸来坐到她身旁,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别怕,忍着点。”
他要去掀开她的衣衫,她却别扭地捉住他手,虚弱说“爷,不如唤御医过来吧,如若御医不行,就劳烦孟莞过来一趟。”
他不知不明白,如今他要碰她一下,她都不依。
他只得耐了性子,“这一去一回耽搁时间,我医术虽比不上孟莞,但三这活还是能干得。”
而她咬了咬唇,还是不肯让他医治,“还是让孟莞过来比较合适些。”
这下,当真将这憋忍的狮子给惹怒了,他沉声嘶吼。
“三哥医治你就可以,我便不合适么?谢流光,不错,今日我是要了她。但,你可知,有你之后我再也没有过其他女人,甚至新婚之夜,我都没碰过阿曼。若不是今天她对我下了药,你当真以为我会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