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得,赫连钰一只大手从流光身后抓上来,一下子便按住了流光的肩膀,“谢流光,你哪只眼觉得本王哪里长得像野葱,野萝卜了?嗯?”
他心中想,这太监要是回答一只便废她一只,回答两只眼便戳瞎她一双。
赫连钰这野孩子不是犯二么?到这个时候还深深沉浸在被说成是野葱和野萝卜的愤怒之中,可是要醉了的流光来回答这个深奥的问题,显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流光晃晃悠悠地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这个脸色铁青、眸子薄红的男人,微微张开了小嘴,还傻呵呵地笑了笑,“你在说什么?……野竹子?”
在他百般纠缠下,赫连钰终于听到了这个令人“十分满意”的答案,他在她的眼里又长高、长壮、长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一些,他干干一笑,而他的脸色却是越发冷冽阴沉,“好啊,小光子,本王又变成了野竹子了?真有你的!”
他用“真有你的”二字作了重重的结尾,真够令人毛骨悚然的。
流光这孩子也二啊,完全听不懂他在讲神马,也不晓得自己究竟在讲神马?现在神马都是浮云嘛,她头很重,脚也很重,胃里也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就只是很想回到床上去,大睡一觉。可是眼前这个男人跟只麻雀一样唧唧歪歪的,吵得她头都要炸了,烦着她不能去睡觉。尼玛,小小的心意她也不能实现啊,实在太命苦了。
她用悲催的眼神看着他,红扑扑的嘴唇又轻轻动了下,其实她想求他,好汉饶过奴家吧,让我去睡吧,赶明儿我烧香拜你。
然而,没等她说出口,某人再一次怒了,竟忘了她是他反感到两个多月都不曾想见的小太监,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搂住她的小腰身,衔住她的小嘴唇,用力啃去,很是害怕他会在她嘴里,从野竹子演变成其他物种。
这小太监的唇异常濡软销
魂,不觉让他下腹一热。
可怜啊,凄苦啊,无助啊,身为小太监的谢流光就只能任由他欺负着,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谁叫她醉了呢。
有一位巡夜不小心路过的侍卫,看到王爷在“啃咬”某个小太监,心想真是禽
兽啊,连太监都不放过,忽然菊
眼一紧,夹着大
腿神速地逃走了。
流光被他啃得嘴上生疼,可是突然地她胃里翻滚,酒精喝下太多,胃也是要反抗的,是不?于是,某太监难受地很想吐出来,可是某王爷偏偏不放,似很享受地啃咬着她软乎乎的小嘴,当作是对她的惩罚,叫这小东西还敢说胡话?说他是野xx?
一场悲剧不期而至!
流光的胃撒娇式的一闹腾,一股液体就从胃里沿着喉管一直往上涌,直到涌进她的口腔,就算这个时候赫连钰松口也来不及了,一股酸溜溜的液体夹杂着一些残羹饭菜就那么幸运地流到了他的嘴里。
“死太监……”
一声爆吼响彻天际,震得树上的残雪也簌簌砸落下来,漫天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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