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和公司申请从销售部经理转成幕后策划,而且还拥有不用打卡的特权,所以我可以全天在医院照顾阿恒。
离事故发生差不多两个月了,阿恒身上的纱布也已经全部拆掉了。
以前阿恒身上那些可怕的伤痕也好的差不多了,留下来淡淡的粉红色的印子。
阿恒的主治医师说给他用的药都是从国外进口的,能最大程度的修复阿恒的伤,而且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每次看到阿恒脸上,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的时候,我都在怀疑那些药的有用性,而他的医生还是和那会王叔的诊断差不多。
他说因为阿恒身体的状况,伤口好的比较慢,叫我不要着急。
好吧,我不是专业的,在医院里,医生的话才是真理,不懂的人瞎担心也没用,好在过了这么久,阿恒的伤口一直在缩小,也落了疤,还好,情况乐观。
两个半月的时候,我们办理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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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这个医院住的时间比较就一点,但是他们在询问我是否要请护工的时候,我拒绝了。
怎么说呢,这个医院虽然是本地的,但是相比较而言,我更家信赖王叔的医院。
除开王叔这个权威的脑科医生这个理由之外,还因为王叔怎么也算是熟人,也是一院之长,在选人方面,怎么也会比这边的那些主任推荐的要好一些。
我提前一天给王叔打的电话,他开口就说,“你小子终于打电话了啊,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这个老头了呢。”
又一次联系,我面对王叔的时候还多了一种亲人之间的信赖,所以,我也能把自己的嘴巴放甜一点了,“哪能啊,我可是天天想着王叔您呢,怎么样,有没有好的人选,我需要一个护工。”
“你个小兔崽子,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三句话就暴露了你的目的,你就不怕我心眼小,不给你找好的护工。”对面的语气带有明显的揶揄,这种感觉还挺好,人家都说,关系不铁,说话不野。
“王叔您是那样的人吗,我怎么也喊您一声叔好吧。”
“得得,你这敬称都用上了,我一定帮你好好找啊。”
我有一个小习惯,就是在自己觉得自己犯了错低人一等或者有求于人的时候,会不自觉的使用敬称。
显然,王叔是发现我这个小习惯了的,曾经在医院的时候,他就用这个调侃过我很多次。
但是吧,在他面前,我还是没有改掉。
不过还好,我求人的时候很少,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用敬称,从小就在被别人伺候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我,又如何没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王叔后来给我介绍了一个年龄在四十多岁左右的女人,姓张,名莉,很朴实的一个人。
正好她的家也是a市这边的,在这边的话,照顾她自己的家人也比较方便。
王叔把她的新津支付权都放手交给我们了,医院不收取提成,而且承诺张姨,以后阿恒醒了,她仍然可以会z市医院工作。
不得不说,这个手段也算是高明了,这样的条件,能够吸引很多人兢兢业业的安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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