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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文物保护管理所的大楼阴气森重,下面的门卫大伯早已熟睡,只有监控的红灯还一闪一闪的发着光,二楼值班室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听着门外走廊里传来的嘎吱嘎吱的脚步身,看了一眼空空如野的监控屏幕,无奈的笑着自言自语起来。”每年这个日子都是我值班,那帮老家伙们故意的吧。“房间里的老挂历已经翻到了7月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