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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游荡了一天,回到府上天都快要黑了,大门外立着一批士兵,身穿盔甲手持火把腰带利刃神情严肃。 [的纳兰梦赶紧加快脚步回屋,看到爹爹纳兰德安然无恙坐在堂上方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姬舞也在堂中唯独不见安甯语,纳兰梦于是开口问,“无事不登三宝殿,郡主这番带人来府上意欲何为?”
“今天衙役来报查实宋公子并为家中,偏偏他离家之日便有黑衣人夜闯安府。”姬舞显然话里有话。
“难道你在怀疑我夫君不成?”纳兰梦毫不畏怯直视姬舞。
“听说宋姑爷来路不明,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亲人或者朋友,谁知道他会不会连你们也骗了,将你们玩弄在鼓掌之间还浑然不知。”
“郡主,你没有证据不要血口喷人。别忘了,甯语是他救的,如果他真的心怀不轨又岂会施以援手?”
“既然纳兰姑娘力挺宋姑爷,大可以将他请出来对质。”眼看纳兰梦态度强硬,姬舞也不好撕破脸。
“猎苑回来之后为了甯语一事他和我闹翻了,也不怕你笑话这件事府上皆知,如果郡主不相信可以去问。他一怒之下决定暂时离开扬州出去散心,恐怕现在出不来见你。”
“你又如何肯定他已出城?”
“话我只说那么多,信不信由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还请郡主将你的人带走,我们纳兰府并不欢迎。”
“你最好对今天说的话负责人,要是我发现你隐藏嫌犯,即使纳兰家后台有多大,我都会让你们鸡犬不灵。”从纳兰府出来的姬舞心有不甘,虽然纳兰梦刚才的话合情合理,但还是感觉不对劲。
回想当初猎苑遇袭到现在尚未侦破,那时候得知行程的人屈指可数,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杀手安插进去并非易事,除了她之外剩下卓玛和宋天祖都有嫌疑。之后她也找人调查过送宋天祖的背景,结果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找到,如此一来他朴素迷离的身份更引人怀疑。
送走了姬舞之后,纳兰德走上前问女儿,“梦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郡主怎么会怀疑天祖是夜闯安府的嫌犯。”
“爹爹,这件事你别管,女儿自会处理。”
“我怎么能不管,看样子郡主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你爹爹在朝中认识不少权贵,但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她们的人控制了整个扬州所有出入口,连大街上都是巡逻的士兵。不管你在筹谋什么,都必须停下来,凭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爹爹,我发誓绝不会让你们有事,你不要太担心。”
兵贵神速翌日交托银号办的事已经有眉目,追查安瑞祥账簿的银钱流向,发现大部分的支出用在兵器作坊和马匹购买上。如果是镖局或许还能说得过去,但安瑞祥是绸缎庄根本不需要那么多马匹和兵器,如此一来更印证了宋天祖之前的猜测,安甯语果然私下招兵买马意图明显。
可惜纳兰梦始终不肯相信安甯语会这样做,她将自己反锁在房中滴水不进。以为可以理智的处理,却没想到当问题摆在面前她却变得如此无力,突然耳中传来一把声音劝说,“纳兰梦,不要去阻止安甯语,这次她势在必行。”
“你是谁?”纳兰梦惊呼发现房内并无他人。
“我是你,一直深爱着安甯语的那个人。”
“你不是。”
“我是陪着她经历了风雨磨难体会甯语的无奈语痛苦的你,这些年来你深知她过着多扭曲的生活,上一辈子的恩怨压得她无法喘息,所谓的骨肉至亲无视她的感受任意的揉捏,难道她不该为自己而战,反击这一切不公吗?”
“皇上和伯母都是她骨肉至亲,大唐的百姓也会因为她的一时冲动深陷水深火热的战争之中,即使她真的成功也不会觉得快乐。”
“你不是她,当然可以说冠冕堂皇的话,甯语做错了什么要独自承受一切苦难?天下百姓与你何干,而你却能亲身体会甯语的不甘。”
“解决问题不一定要战争。”
“已经没有其他办法,甯语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帮她一把,将宋天祖交出来。”
“你别逼我。”纳兰梦捂着耳朵尖叫。
“甯语背负的已经够多了,她受到的伤害也是你无法体会,被逼上绝路是她情非得已的事,现在她用性命去抗争不公。而你确实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不堪一击的爱是为了欺骗谁?”
“我爱甯语。”
“那你就帮她。”
“给我闭嘴,你这个魔鬼。”无论纳兰梦将耳朵捂得有多严实,都无法阻止她内心交锋,在她没有决定之前这一切都不会停止。
在理智和情感交织无法达到共识,痛苦的呐喊惊动了外面的人,凑巧前来的布雨蝶冲进来,“梦儿,你没事吧?。”环视房内并未发现其他人,“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迅速冷静下来的纳兰梦解释说,“我没事。”
“这些天你总神不守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姐姐一定会替你想办法的。”布雨蝶轻抚纳兰梦的后背给予安慰。
“唯独这件事没有人可以帮我。”纳兰梦紧皱眉头。
“你所烦恼之事是否与宋公子有关,我听说昨晚姬舞带人找上门要人,他真的正如你所说赌气离家了吗?”
“不瞒姐姐,宋天祖此刻还在扬州。”
“所以你骗姬舞说人不在是替他打掩护,难道说他真的是夜闯安府的黑衣人?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布雨蝶吃了一惊。
“他真是身份是朝廷细作,潜伏在扬州是奉命监视吐蕃公主卓玛。”
“那他一开始接近你也是为了更方便的监视卓玛。”布雨蝶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问,“那他潜入安府查到了什么?”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更为安全。雨蝶姐姐,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我会尽快安排你离开扬州。”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这件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还有危险,已经远超出我能控制的范围。到时候祸及的可能不仅是纳兰家,要是真的这样我不知是否还有能力保你周全,现在送你走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除非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
“你一定要走。”
最后结果两人都并未达成一致,趁着夜黑布雨蝶离开安府找到了姬舞,她深知整件事的策划是姬舞在操纵,眼看纳兰梦欲言又止相信她并未将整件事来龙去脉全盘托出。到底宋天祖潜入安府探听多少现在不得而知,现在至关重要是尽快将人揪出来平息整件事。
“我就猜到纳兰梦那贱人骗我,宋天祖果然是黑衣人,只是没想到他真是狗皇帝的爪牙,恐怕他来扬州不单是为了监视卓玛这么简单,朝廷一定是听到风声才将他派来收集情报。”似乎姬舞对宋天祖的身份一点都不惊讶,毕竟李氏一族登基为帝后为了巩固地位到处广布线眼,无论行事多缜密,有任何风吹草动朝廷都会察觉。
“你是说李治知道了我们勾结吐蕃密谋造反的事?”布雨蝶不敢相信。
“错,与吐蕃勾结密谋造反的是他亲自册封的郡王安甯语,将要颠覆他王朝的是他亲生骨肉,不是我们。”姬舞冷笑几声后继续说,“你不用太担心,要是狗皇帝知道我们的计划,现在你应该没有机会站在我面前。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黑衣人是宋天祖,我们要靠纳兰梦将人给揪出来,看狗皇帝到底知道我们多少秘密。”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梦儿?”
“无论宋天祖知道多少,他有没有跟纳兰梦说都不重要,这个人都不能留。”姬舞眼神带着杀气。
“安甯语绝不会允许你动梦儿分毫。”布雨蝶知道姬舞说到做到,“我感觉怎么好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安甯语了。”
“我不说的事意味着你无需知道,现在你可以走了,回去看着纳兰梦随时向我汇报情况,如果她真的知道宋天祖下落一定会去找他。”
将布雨蝶打发走之后,姬舞裹上了一件披风来到了安府的冰窖,这里一年四季都有冰块以便炎炎夏日可以降温解暑之用,却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推开了一扇有一扇的大门,越往深处走感觉刺骨的冰寒,终于走到最里面的的房间放着一口水晶棺木,这可是她脱了不少关系最后花了天价才从别人手中购得。想说将来有一天会用得上,却没想到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望着躺在水晶棺里的人熟悉的模样,或许周围太冷的缘故最后姬舞并没有落下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