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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将躲起来的李治给逼出来,布天凡毫不留情举起了钢刀在安甯语大腿上划了一道,喷涌而出的鲜血挥洒在雪地上,如天然的泼墨成画,但白幕上的血红色异常的扭曲,血很快凝结成冰晶。被反绑在石柱上的安甯语紧咬着牙满头冷汗,她怒视着布天凡良久后才缓过来说,“你真的是一条忠心的狗,为了替主人报仇不惜丢下五岁还不懂事的儿子,在你眼中难道他竟如此微不足道。”
“别拿布朗做挡箭牌,若不是你那狗屁的亲爹,他也不至于沦落成为孤儿。说到底他和我一样都是老爷的人,能替老爷倾覆所有是一件值得荣耀的事。”说完布天凡将钢刀放在了安甯语另一条腿上要挟说,“我看你能忍到何时,”
眼看安甯语还是不肯屈服,布天凡表示欣赏但还是用力的拉动了手上的钢刀,吹弹可破的肌肤瞬间被划裂,刀锋一半都陷进了肉里,好像已经碰到了骨头。布天凡特意避开了大动脉,就是不想让安甯语死的太快。
比起刚才一刀来的爽快,这次慢慢的拖拉让安甯语痛不欲生,觉得时间停顿了在这一刻,用力过度牙齿咬破了下唇,鲜血从嘴角滑落比起腿上的伤真的小巫见大巫。苍白如纸的脸上挂满了汗珠,落下的眼泪混进了汗水里,安甯语屏住了呼吸强忍着缓过神来觉得头晕目眩,“你最好现在马上离开,若不然难逃一死。”
“呸,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现在整个中院都被我控制,即使惊动御林军赶过来救驾也需要耗费时间,掘地三尺我也要将狗皇帝给挖出碎尸万段,以报答老爷对我恩情。”看来布天凡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且我也没有打算逃,大不了拉着你玉石俱焚,杀不了狗皇帝,拉你垫背也不错。”
此时此刻,布朗按照安甯语的吩咐将纳兰梦带到实现找到的一处隐秘的地方躲起来。结果刚走进去就发现了李治也在里面,于是捉着布朗的衣领焦急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甯语一早料到有刺客,趁着你和郡主打闹的时候,我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将皇上偷偷转移到这里。”布朗为了安抚焦急不安的纳兰梦,不得已透露了一些内幕。
皇上在惊叹安甯语情报收集能力高强之外,但随后对她的安排也产生了怀疑,于是问,“既然一切都在甯语的预料中,为何不直接扑杀潜伏四周的刺客?如今故意被俘难道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可是她又什么要这样做?这无疑是送羊入虎口的下策。”
“围捕刺客一点都不难,但甯语想要引出幕后黑手,并从他口中套取更多情报。”布朗起初听到这个计划非常反对,要是有何闪失安甯语可能命丧,但是安甯语非常坚决,“她还说刺客既然是冲着皇上而来,只要事先把你藏好,他们找不到你也不会冒然杀她。”
“有什么事情比性命还重要?值得她冒如此大的风险?”李治有点不高兴,觉得被利用的感觉,“最可恶的是你们竟胆拿朕的生命当儿戏,若是她预料失误,让刺客有机可乘伤害了朕怎么办?”
“皇上,别忘了,如今你毫发无损的站在了这里,而甯语却落在了敌人手中。若非她聪慧过人,可能你早命丧在花堂之上。”即使面对的人是皇上,但布朗还是无法忍受别人对安甯语的质疑。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甯语的手被刺伤了流了很多血,那接下来怎么办?”情急心切的纳兰梦才不管她们的计划,现在没有比甯语安危更重要的事。
“别担心,我们事先已经部署好,只要甯语遇到危险她会高呼暗号,隐藏在周围的侍卫会用最短的时间解决中院内所有的刺客,并将她安全的解救出来。”其实布朗也是假装镇定,若不是纳兰梦凭空出现,为了将她带到隐秘的地点,现在的布朗守卫在安甯语周围,而不是想现在这样空猜想。
或许整个计划中唯一的败笔就在这里,可惜偏偏因为这样安甯语身上已经莫名其妙的多了两处伤口。时候布朗一定恨死纳兰梦,若不是她出现也不至于让安甯语受这等苦。
正当李治想要开口的时,突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布朗和纳兰梦都非常清楚来之安甯语。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的纳兰梦转身刚想要冲出去,被及时赶上来的布朗打晕并放置在角落里。
当他意识到安甯语身陷危险之中,却迟迟不喊出暗号定另有隐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原路折返。遥远就看到安甯语被绑在了石柱之上,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四周的雪地上溅满了血,不远处姬舞卧倒在雪地上,头好像有伤痕应该被打晕了。
原来在布天凡将钢刀横放在安甯语肩膀上,一旁的姬舞实在看不下去冲了过来阻止,没想到被布天凡用刀柄打中头部,瞬间昏倒在地,灵机一动的布天凡将刀剑放在了姬舞的腹部,要挟安甯语说,“想不到这小妞最后关头还是舍不得你。”
已经快要体力透支的安甯语不安的望着地上的姬舞,向布天凡撂狠话,“要是你敢动她半根寒毛,我让你不得好死。”
“你还是担心自己,毕竟现在浑身淌血的人可不是我。只是想不明白她都要杀你了,为何你还要为她着想,果然是一个情种。那也好,接下来我会在砍你一刀,如果你还忍着不叫出声来,我就杀了姬舞。”布天凡是想要安甯语凄厉的叫声将李治给引出来,“狗皇帝铁石心肠怎么会生了你这一个软柿子?”
所以就有了后来安甯语的凄厉的惨叫,当然并不是因为手臂上多了一刀,而是碍于胁迫真的担心他真会对姬舞不利,所以忍不住喊了出来,“你死心吧,他绝不会为了显身的。”
“那你就去死吧。”正当布天凡再一次举起刀向安甯语的头颅落下,千钧一发之际及时赶来的布朗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随后他高声呼喊出原定的暗号,一批身手矫健的人从天而降,并逐一制服了布天凡带来的杀手。
布朗手持利剑指向布天凡,将安甯语护在了后背不解的问,“甯语,你想死啊,干嘛不喊暗号让人来救你?”
之前布朗已经在中院外围部署了侍卫,按照安甯语的计划,想要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便将敌人一举歼灭。明明箭在弦上,却按而补发让布朗表示不解。
“布朗,不要杀他。”失血过多的安甯语坚持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昏了过去。
虽然听得很清楚,但布朗咬牙切齿的对着眼前的刀疤男说,“以前我都能听你的,但唯独这次不可以,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当然这一刻布朗还不知道眼前的刀疤男就是他失踪多年的爹布天凡,之前安甯语之所以不发暗号就是想给布天凡逃走的机会,担心布朗和他正面相交必有死伤。即使最后安甯语还是吩咐布朗不要痛下杀手,以免后悔终身。
“孩子,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守护主子永远都是我们做下人的使命。今天无论你死还是我亡各安天命,我绝不会留情。”布天凡并没有说穿身份,他不想让布朗在亲情和忠诚只见做抉择。当初他何曾不是为了替安泰报仇,不惜牺牲一切,如今布朗为了保护安甯语也是理所当然,子承父志。
“少废话,受死吧。”说完布朗挥起了利剑向对方逼近,数十个回合下来两人的比拼都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布天凡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明明安甯语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却始终不愿意叫出增援并劝他离开,看来是给自己留有一条退路,可惜他已经无路可退,如果今日无法替老爷报仇,他也生无可恋,于是一边招架布朗的攻击一边感叹说,“你有一个很好的主子。”
“可惜被你伤成这样。”布朗不明白为何眼前陌生的男子竟如此的熟悉,谈话间一定也不生疏。但愤怒已经遮蔽了他的双眼,一心替安甯语报仇的布朗已经无暇思考到底何时见过此人。
“听她说你这十多年来都在找失踪的父亲,可见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与你无关。”
“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你们到底是如何得知我的计划并安排了伏击?”布天凡向来自信谨慎,他想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突然看了一眼地上的姬舞,恍然大悟,最后还是输给了一个情字,“是姬舞出卖了我将情报告诉你,我以为她们已经反目成仇憎恨彼此,难道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如果是这样她们也演的太投入,连我都被骗了过去。”
当初他就是因为太过于自信,相信姬舞恨安甯语才会和她接茬并让她行驶刺杀李治的重要任务。机关算尽却没想到两人的情谊远比预计要深,纵使花了那么长的时间监视两人确定分裂,没想到还是被出卖了。
“她们没有演戏,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她们出现了分歧。但并不代表你可以乘虚而入,像你这种不懂爱的人,又怎么会理解。”其实布朗恨透了眼前的人,却不知为何总觉得熟悉,“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面?”
“没有,素未蒙面。”布天凡清楚今日难逃一死,他不愿意让儿子知道真相后重滔覆辙像他一样活在痛苦之中。
大批赶来的御林军射出了箭雨,无论是布天凡带来的杀手还是安甯语的侍卫无一幸免,若非布朗身手矫健及时将挥剑阻挡了来势凶猛的攻击,或许他和安甯语都会死在这一轮的攻击中。
等尘埃落定御林军将中院完全控制,布朗发现布天凡像刺猬一样插满箭,完全没有防御的痕迹于是忍不住问,“你为何不避?”
“我情愿死也不会落在狗皇帝手里,安甯语得你的庇护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布天凡费尽了最后一口气,“最后奉劝你一句,如果可以离开安甯语,她是不祥之身日后还会招致更多的灾难,留下来那只会是一条不归的路。”
“正如你说守护主子永远是我们的天职。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一定会陪着她走下去。”
眼看对方面带笑容跌落在地上,布朗仰起头望着天空,泪从眼角两侧滑落,并没有哭却不知为何泪流。
历经了暴风雨的洗礼之后,赶来的御林军控制了王府内外,姬氏一家涉嫌和刺客同谋暗杀皇帝而全数入狱,连带着家奴和丫鬟都无一幸免。由于安甯语处在昏迷,连姬舞也没有逃过厄运,被扣押在天牢里等待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