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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阴暗的地牢,外面刺眼的白光让安甯语红肿的双眼有些不适应,她站在原地捂着脸抑制眼角蠢蠢欲动的泪。布朗撑着伞走到她的身边,挡住了天上的飘雪,鼻子呼出的热气成了水雾,又瞬间消散。
原来昨晚安甯语收到消息,姬俞密谋将派出一队人马追杀罗玉。当初听说姬俞也得悉这次的逃亡计划,已经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还真的应验了,姬俞为了掩盖秘密丧心病狂的追杀罗玉。
偏偏这次带的人手不多加上出师无名,若冒然出手非但救不了罗玉,反而将自己陷进了沼泽里。如今她在王府腹背受敌,每一步棋子都要非常谨慎,不然可能有全军覆没的危机。最后她想到了虎视眈眈的姬康,于是找到了他命人将命悬一线姨娘给绑了回来,逃过了姬俞的追杀。
虽然解了燃眉之急,也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姬俞已经将她视作眼中钉,而姨娘如今落入姬康之手,若良王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可能会引起他的杀戮之心。
安甯语迫切的问,“布朗,之前我让你派人去接的人到京了没有?”
“收到飞鸽传书,最快也要今晚才能到王府。”
“今晚只怕来不及了。”于是加紧脚步想赶在姬康之前找到良王,可惜为时已晚当她去到书房,正好撞见姬康一脸得意的从书房中走出来。
姬康掩盖不住嘴角的笑意,走过的时候对安甯语说,“我已经将姬俞母妃的丑事一五一十的禀告了父王,他现在气得不得了正准备去收拾那不要脸的□。这次你功不可没,本世子会记住,放弃姬俞那条破船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世子不是说找到更多证据才上报王爷?”之前安甯语明明听说姬康担心是圈套,想要搜集更多的证据,没想到这个小人一转身就跑去告状,打乱了安甯语的计划。
“不用浪费时间,眼神已经将她出卖。本世子何必在费时间,只要父王亲自去见她一面,她一定不打自招。”不得不说姬康眼神非常锐利,容易捕捉别人的心理,“难道你心疼后悔不成?”
“小心能使万年船,最怕姬俞被逼进穷巷会狗急跳墙,反咬世子一口。”
“没有父王替他撑腰,如今他不过是一只无牙的老虎,奈何不了本世子。”
眼看姬康离开,安甯语匆忙的走进了了书房,里面早已一片狼藉,看来良王这次真的气的不轻,于是走过去,“姨父。”
“谁让你进来的,给本王滚出去。”捉狂的良王随手拿起来书桌上的白玉镇纸掷向安甯语,一时躲闪不及的她顿时头破血流,白玉镇纸的角尖被染红。
书房中异常的寂静让原本守在门口的布朗和侍卫都感到异常,于是纷纷憧憬来看到了,单膝跪在地上的安甯语双手捂着额头上的伤口,血还是从指缝里渗出来划过脸颊滴落在衣领上,几乎血脂斑斑让人触目惊心。
当布朗走上前想要替安甯语面检查伤势,忽然她晕倒在布朗的怀里,额头上的伤口也随之血如泉涌。抱着安甯语的布朗即刻从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条,连忙包扎了伤口避免进一步的失血。
“快传大夫。”良王似乎被眼前一幕震吓到,暂时将罗玉的事抛诸脑后,急忙吩咐说,“布朗,你还愣着干嘛?赶快抱甯儿回寝室。”
于是一帮人匆匆的离开了书房,纷纷移步到了安甯语的寝室,良王在床边看着安甯语苍白丝毫没有血色的脸异常焦急,不停的来回跺步,紧张的情绪让他不断的搓手心。在大夫替安甯语检查伤势时,问了不下十次伤情。
“因为伤口刚好在血脉之上,安公子才会血流不止的现象,如今已经止血伤势并不大碍。”大夫掠了掠下巴的胡须。
十分焦虑的良王追问,“那人为何迟迟不见醒来?”
“因为击中的是头部,引起晕厥也不足为奇。但若想要知道她何时才会醒来,那么老夫也能妄下判断。”
站在床边的布朗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仪,插嘴问,“那通常这种情况,最快会什么时候醒来?”
“老夫从医多年,见到这种头部创伤的病人很多,有些即刻会醒,但也有可能一天、十天、半年甚至更长,最坏的情况是…”说到这里大夫有些迟疑。
“最糟糕的情况会怎样?”良王有些气急攻心,眼看大夫吞吞吐吐的,一手握着他的衣领将整个人都给撑起来。
“王爷息怒,最坏的情况是可能安公子这辈子都醒不来。”大夫这老腰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悬空的双腿在踢打空气,吓得直冒冷汗。
听到这里,良王将大夫摔在了地上气愤的说,“胡说八道,来人,将他拉出去掌嘴一百。”
“王爷饶命。”被侍卫夹着拖走的大夫不停的求救。
很快这件事惊动了了姬康、姬俞、姬诺、姬舞还有纳兰梦,他们纷纷赶来来了安甯语寝室,看到了躺在床上如同尸体一样的安甯语五味杂陈各怀心思。
“这个消息谁都不能泄露出去,违令者杀无赦。”良王虽然不清楚皇上和安甯语之间的关系,不过相信背后一定非同寻常,何况安甯语还没有娶姬诺就发生了如此大的事,传出去无论对他还是王府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寝室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在安甯语身上。实在受不了压抑的气氛,姬康和姬俞带着蔑视和讥讽先行离开,对他们而言安甯语不过是一个棋子,如今就算她真的死了也并无大碍,反而除了一个眼中钉肉中刺。
“诺儿,你跟父王去一趟书房,我有话要和你说。”良王带走了姬诺,毕竟她和安甯语大婚将至,如今人昏迷不醒,良王当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是,父王。”姬诺尾随良王离开。
房间仅剩下姬舞、纳兰梦和布朗三人围站在床前,气氛死寂让人压抑,纳兰梦于是先开口,“布朗,怎么回事?”
“甯语在良王盛怒的时候去找他,误被他扔出的白玉镇纸给击中了脑袋。”布朗不免自责,“我真的是笨蛋,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也不至于受伤。”
“事发突然你也不知道王爷会情绪失控。”纳兰梦试着安慰对方。
“我应该知道,姬康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说过王爷的情况,当时我就不该让甯语一个人进去。”越想越觉得内疚的布朗望着安甯语红了眼眶,“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疏忽,害她受伤。”
“那也是她自找的。”沉默了许久的姬舞终于开口,她冷漠的表情不带一丝的情绪,“如果她不去告密,姬康也捉不了玉王妃的把柄,也不至于让父王如此生气。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好像之前一样,她不知收敛的干蠢事,最后作茧自缚。”
布朗厉声呵斥,“你以为你是谁,怎能这样说甯语。”
“难道我说错了吗?”姬舞似乎并不畏惧,她愤怒的望着布朗。
“事情并不是你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布朗据以立正,不想让任何人诋毁安甯语。
“没错,她就是太复杂了才让人觉得可怕。”
眼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一旁的纳兰梦紧握着粉拳尖叫,“现在都什么情况,你们歇停一会可以吗?姬舞,如果你暂时不能放下怨气,那么请你离开。布朗,你去让人打一盆热水过来,我替她擦把脸随便把染血的外衣给换掉。”
布朗应声离开,站在原地的姬舞走也不是留也不对,最后她还是走到衣橱翻出了安甯语昔日的衣服,找到了一件绣有茉莉花的湖绿色长衫递给了纳兰梦,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床,并不是她害羞,而是她怕内心的渴望。
“已经好了吗?”姬舞没有听到声响,于是转身发现安甯语脱得仅剩下亵衣,于是马上闭上了双眼问,“纳兰梦,你在干嘛?”
“亵衣的领口也有血迹,我在想要不要也脱掉。”纳兰梦停了下来。
“那就脱啊,反正都要换了。”依旧捂着眼睛的姬舞脑海中浮现了那晚和安甯语激情的画面,顿时脸火烧的烫了起来,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纳兰梦有些尴尬的说,“再脱就没了。”
姬舞有点着急说,“都是女的怕什么?”
不服气的纳兰梦回了一句,“那你干嘛要遮住眼睛?”
“上次在慈恩寺你不是给她换过一次衣服了吗?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过了,害羞什么?天气那么冷,你磨磨蹭蹭的又招致风寒怎么办?”说到这里,姬舞突然放下了手,一把拉开了纳兰梦坐在床上,将躺在床上的安甯语一把拉起来靠在了自个的肩上,三两下非常熟手的剥掉了她的亵衣,然后急忙的替她穿上干净的衣服。
“郡主,你动作好娴熟。”纳兰梦叹为观止。
正当布朗端着热水走了进来,于是纳兰梦拧干了毛巾递给了姬舞。殊不知,姬舞毫无征兆的推开了纳兰梦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