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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章)

为你的诺言(更①)

miss_苏 / 2024-11-06 10:29:52  / 下载TXT - 下载Z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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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姐,您真的决定了?”

于静怡从墓园山坡走下来,胡萍站在车旁担心地望她,带着一丝不确定。静怡一笑,“是啊,决定了。”静怡抬头望胡萍,笑着打趣了一句,“这次可不许再给小桐当间谍,我不希望让他们再跟着为难。”

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纵然自己不舍放手,可是如今静兰又已经回到了万海身边。万海一生郁卒,她如何能不放在心上?医生说过万海此时身体不好,绝大部分原因就是心病。当年她能为了救万海性命而搭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一切;今天她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身边慢性死去?

他们的年纪都已经这样大了,坦白说都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岁月。所以她不如放手,给万海最后的时光一点快乐和通达。

这样地放手,总比每晚万海总是凝着手风琴发呆,而她自己要躲起来握着万海染了血的手帕哭要来得好。

她是时候退开一步,再给万海一个机会好好想想,究竟该如何选择——其实这是当年她欠了万海的,当年是她在逼婚,万海根本没得选择;这个选择权虽然晚了20年,但是她还是还给他。

.

胡萍面上红了红,“可是于姐,这次我真的没有给小桐通风报信,可是小桐却还是来了。”

“什么?”静怡也一惊。

车后头简桐冒出来,走到静怡身边,“妈,回家吧。”

静怡的眼泪一下子充满眼眶,“傻孩子,妈已经答应了做欧洲巡演,现在就要奔赴机场。”

“签约了吗?”

“落地就签约。”

“那就还来得及!”简桐一笑扯住静怡的手,“妈,推了,咱不去了。”

静怡为难,“小桐你听妈说……,这个机会有可能是今生最后一次。当年也有过数次这样的邀约,可是当时妈放心不下你爸一个人在兰州,所以都给推了。如今妈的年纪也大了,如果再错过这次演出,可能以后就没有那个精力和体力在做巡回了。”

简桐仰着小脸,带了点无赖地笑,“妈,可是您在欧洲巡回的话,最快也要三个月,慢一点的话可能就要一年半载。难道您舍得为了这个巡演而错过您孙子出世的那一瞬间啊?我相信宝宝也一定希望刚落地就能看见身边所有的亲人,奶奶尤其是不可缺少的大人物!”

“不信您摸摸。”简桐挺着肚子凑过来,将静怡的手放在肚皮上。

此时简桐的肚皮已经像是煮熟了的饺子似的,皮儿薄馅儿大。那小东西在里头动得越发无法无天。静怡的手刚放上去,那小家伙就仿佛立即感知了一样,隔着简桐的肚皮就在里头一连串地滚动,叽里咕噜地隔着简桐的肚皮都能看见小凸起!

简桐笑起来,轻声说,“宝宝,这是奶奶。”

静怡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手指抵着简桐肚皮上那块小小的凸起,迟迟舍不得拿开。就好像,隔着简桐的肚皮,祖孙两个第一次牵起了手,更像是要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旁边的胡萍也早已泪水滚下,也轻声说,“于姐您说过,第一时间出现在宝宝面前,才是您今生最重要的一次演出。”

“胡姐,帮忙取消妈的演出邀约!”简桐带了点小无赖,越过静怡,直接跟胡萍要求。

胡萍也是毫不含糊,当场拨电话,“好,立即搞定!”

“胡萍……”静怡还有所犹豫,可是胡萍疾步走到远处去打电话,看样子根本就不打算听静怡的了。

简桐笑起来,抱紧静怡的手臂,“妈,你得陪我进产房,我自己一个人害怕。”

“小桐,你听妈说……”

“哎哟,妈,我肚子疼,哎哟~~”

.

静怡急忙忙掺着简桐进医院,兰泉也闻讯赶来。静怡当场就跟儿子拉下脸来,“你又在忙什么,让小桐一个人出门!”

兰泉被骂得有点愣,“那个什么,妈,国家不给男人休产假,我也没辙啊。再说我现在为人夫、为人父了,我得赶紧赚奶粉钱啊。”

简桐虚弱地靠在静怡臂弯里,赶紧借着身位的遮挡,一个劲儿跟兰泉抛媚眼。

兰泉当然不会错过小老师的主动,立时截获了小老师睫毛弯弯眼睛眨呀眨里头包含的信息。兰泉会意笑起来,“妈,日后桐桐还得您多帮忙。女人这些事儿,儿子陪在身边也不懂。拜托您了啊妈。”

“是啊妈。”简桐又恢复虚弱,脸红苍白地望静怡,“兰泉系列漫画《妖国之乱》出了新卷,现在正是宣传期,又上电视、又接受杂志专访的,他是真的不可以缺席。毕竟涅槃公司也是咱们家自己的公司,兰泉这个当老板的必须得自己卖力吆喝才行。难不成妈您还能希望他当一事无成的二世祖啊?”

“是啊是啊!”某个老婆奴赶紧跟着煽风点火,“这两天还在谈欧洲版权,妈妈,您当然希望您儿子有点大出息,是不?”

儿子、媳妇都这样说了,静怡还能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好,你们都是领导!”

.

袁静兰和万海也一起赶到医院,病房里却只见小两口正在那黏糊呢。

兰泉偷摸问简桐,“小老师,你的脸色咋整的这么苍白又灰暗啊,教教学生呗?”

简桐狡黠一笑,“孩纸,这世界上女人运用最娴熟的武器之一就是粉底——小老师我打了五遍粉底,你说能不白么?灰暗则是因为后头又扫了一层哑光蜜粉做定妆。”

“这么简单?”兰泉有点叹为观止。

“哪儿简单啊!”简桐拍他毛毛伸过来占便宜的手,“打粉底其实一点都不高杆,妈也是女人,我可怕她老人家看出来,所以我又加了一点点技巧;往脸上打粉底是不够的,我把嘴唇和眼皮都打上了,还包括耳根后头,这才能营造出面无血色的整体妆容效果!”

兰泉背对门口跟简桐腻歪,又全副注意力都在小老师那,所以压根没注意到万海和静兰已经悄然走进来。

万海站在门口就笑起来。当公公的,万海当然平素没什么机会偷听这两个孩子的打情骂俏,这回还是第一次,万海本来只想轻轻一笑,后来这笑容无论如何也收敛不住了。

自己儿子是怎么样的猴儿精,万海当然清楚;却没想到小桐是比那猴儿精更高明的。平素猴儿精一样的儿子在小老师身边,就立马显得乖顺多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天有天道。

静兰也只能摇头跟着笑。坦白说,这样的女儿,她自己也是陌生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静兰都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竟然这样鬼马。

万海这一笑,简桐和兰泉都听见了。兰泉笑嘻嘻的不在乎,简桐却脸红了起来。

万海笑着走过去望着简桐,“孩子,你现在脸红过头了,五层粉底都挡不住了。待会儿你婆婆进来,一准儿给识破了。”

简桐转了转眼珠,握住万海手臂,“爸爸,咱们就说我发烧了吧!”

“哈哈……”万海朗声笑开。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他已经没有这样朗声地笑过。是为了简桐的鬼马可爱,更是为了——静兰的女儿握着他的手臂,目光清透地喊着他“爸爸”……

虽然已经不是当年的所想,可是眼前的事实却也是当年的所愿。上天终究待他不薄。

纵然不能与静兰举案齐眉,却因为是姻亲可是常常相见,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白首偕老;更重要的是,静兰的孩子终于也成了他自己的孩子——他跟静兰的血脉,通过那个即将出生的孩子,也终于交融在了一起,再不分开……

.

病房里只剩下静兰和简桐母女。简桐笑着望静兰,“妈,幸不辱命,我一直偷偷跟着婆婆呢。您说担心她会离开,我就跟杜仲要了个卫星定位,给偷偷安到婆婆的车上了。所以她去哪儿了我都知道。”

静兰点头微笑,“你婆婆其实也是个要强的女人,可是她竟然什么都对我说了,连你公公当初答应她皓皓白首的诺言,还有不再见我这样的保证,竟然都对我和盘托出。我当时就感觉,她一定是下了离开的决心。我不能让她走。”

简桐含泪,“妈,我懂。其实您这样做何尝不是为了公公?公公答应了婆婆皓皓白首一同度过,所以您一定会帮公公去履行这个诺言……”

静兰转过头去,“因为他也为我打破了诺言。他说不再见我,可还是见了。他都能这样对我,我还有什么做不到?”

静怡一直在跟简桐的医生聊,充分询问了简桐的身体情形、胎儿的发育状况,以及最后这一段时间里的注意事项。

那位年轻的医生就笑,“您别这样紧张。像您这样都经历过的长辈,一切就更可以从容些。没事的,现在医学条件很好,什么问题都不会有。”

静怡这才长出口气,自己也笑开,“怎么比我自己当初生孩子还紧张啊。”

医生也不由得羡慕,“您真是位好婆婆,简桐真幸福。”

静怡走出医生的办公室,正看见万海站在走廊里等她。万海也老了,这么多年的病痛让他已经有了点驼背。虽然已经不见少年时的英挺,可是他还是他,即便只是站在那里,却仿佛让熙熙攘攘的医院走廊一下子寂静下来。

她只看得见他。

万海笑着迎向静怡,“跟医生聊过了?一切都没问题吧?”

静怡一颗心轻轻放了下来。万海没有问她今天下午怎么会没去见面,更没问她之前安排要走的事情,他只是如同寻常老夫老妻一样,轻声慢语唠着家常。

“一切都好。”静怡感知到眼眶里有温热濡湿。

执子之手,为的不过是与子偕老。每个人都是凡夫俗子,要的不是与电影里那种轰轰烈烈,而是平淡的幸福。

她虽然可能错过了万海那段惊涛骇浪的少年感情,但是她至少还能拥有万海细水长流的今日,便足够了。

人若惜福,便是幸福。

小桐千方百计拦住她,她又如何猜不到这也是静兰的意思?小桐与静兰多年相依为命,早已母女连心,所以小桐所做的一切又岂是小桐自己的决定?

爱过恨过,都已成“过”;活在当下,才更重要。

“静兰买了一大捧沙枣花,在我车上,说是你喜欢。”

静怡由衷笑开,“难得她还记着。万海,你恐怕早都忘了吧。今晚罚你回去给我做兰州拉面吧,街上馆子里的都没你做得地道好吃。”

“好。”万海笑起来,“刚刚小桐也吵着要吃,今晚我好好给你们露一手。”

.

简桐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走,兰泉从门外进来就乐,索性坐在抄手游廊下头看着简桐,“娘子,顺便磨点虫草粉给你炖鸡汤吧。”

简桐站住,瞪他,“你当我驴拉磨呢?”

“不然也是白走,一举两得呗。”兰泉冒着被炮轰的危险嬉皮笑脸。

“行,我同意了。”简桐说着扬声冲堂屋里喊,“奶奶,麻烦将您屋里那个细石头小磨给我用用。我要拉磨了!”老太太还保留着些老式的习惯,房间里那精巧的小磨盘是磨胭脂挑粉用的。

吴冠榕从房间里走出来,“说什么疯话?”

简桐笑眯眯指着兰泉,“他说让我在当院里拉磨。”

“兰泉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吴冠榕面上有怒色。

兰泉赶紧嬉皮笑脸过来给二位赔罪,“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何婆婆从厨房端着鸡汤走过来,凑到吴冠榕身边就乐,“看着没,兰泉那猴儿精打小也没这么痛快跟您承认过错误啊。每次都是宁可屁.股被打烂,要不就是直接翻墙逃跑,嘴上就硬得跟个鸭子似的;我都怀疑这会儿眼前看见的还是不是当初那个兰泉了。”

吴冠榕一听就也乐了。转身回屋,“让他们两个自己折腾去吧,我可不管他们两个了。”

兰泉趁机凑过来,“小老师猜猜,我的嘴是怎么变软的?”

简桐认真想了想,“我亲的?”

兰泉笑得跟鸭子似的嘎嘎的,“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兰泉色眯眯盯着简桐因为临产期将至而越来越丰满的上围,“它越来越大,我每次含到嘴里就也只能把嘴越长越大。时间长了肌肉失去回弹力,所以就变松变软了呗!”

“靳兰泉你个不要脸的!”简桐举起手就打。

古老而压抑的靳家大院里,欢快的笑声放肆扬起。

.

吴冠榕跟何婆婆在房间里听见这笑声,也不由得都摇头笑开。

吴冠榕嘱咐何婆婆,“出去叮嘱小桐趁热把鸡汤喝了。”

何婆婆就乐,“您就不能自己说一声儿啊?隔着扇窗子罢了,还得让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出去传话。”

吴冠榕恼了恼,径自转身走向床铺去,不搭理何婆婆。

何婆婆就站在那乐。

“那您也吃口饭吧。”何婆婆上来摆碗筷,“司令他老人家又上蔺家去了,估计又不能回来吃饭。真愁人,司令这怎么老了老了还不着家了?”

吴冠榕也怔了怔,“赶明儿打个电话,邀请蔺家祖孙俩过来做客吧。哪儿有咱们老爷子天天上人家蹭饭的道理,按着礼节,咱们也得回请。”

何婆婆瞄着吴冠榕的神色,抿着嘴笑,“尤其让蔺鸿涛必须得来,不许不来。”

吴冠榕一世用心,却都瞒不过这位老姊妹儿。吴冠榕就笑起来,“就这样定了吧。我吃饭吧,给我倒一盅长相思来。”

何婆婆瞄着吴冠榕,轻声说,“现在的长相思跟过去的不一样了。小桐说过,她妈妈后来酿的长相思配方里好像总差了点什么,就是酿不出古味儿来。您要是想喝,我看得跟小桐她妈妈再要点她们家里头窖藏的老酒才行了……”

吴冠榕皱眉,“阿何!”

何婆婆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可没说让您见她……我只是说酒这个事儿呢。我回头跟小桐和兰泉说吧,让他们给您再去要坛老酒去。”

何婆婆闪身赶紧逃离火场。吴冠榕却坐在那里呆住。

每次喝长相思,她心中岂能不百感交集?那酒里头有恩有怨,有喜有痛,可却仿佛上瘾,越是想不喝,每到心中有事的时候却又非喝不可。

老头子现在都能放下身段天天跑蔺家,去跟蔺水净下棋、赏花,据说还哼哼呀呀地唱歌儿,那她呢,真的就一辈子这样端着吗?

蔺家。蔺水净坐在花房里,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联播,半梦半醒地眯着。

“蔺爷爷,您出来。”花房门口响起脆生生的嗓音。

蔺水净睁开眼睛循声望去,简桐正挺着大肚子站在那招手呢。

老吴也站一边陪着笑,“简老师说想要吓您一跳,这才没让我通禀。”

蔺水净笑笑。他是感谢简桐和兰泉这一对孩子的,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小心筹划,他至死都不会有机会再去梅山,没机会再见到李淑兰,没机会将六十年的心结给解开。所以对这个孩子,他也曾郑重吩咐过老吴,要拿她当自己孙女儿看。平素简桐来,不必通禀。蔺家处处,随她爱转悠哪儿就转悠哪儿。

蔺水净笑呵呵起身,“干嘛让我出来?”

简桐皱眉,“蔺爷爷我刚刚学会个知识,是跟段家小三儿学的。您说您晚上失眠,其实都是这夜来香闹的!您年纪大了,心脏和血压都不稳定,夜来香的香气会让您觉得头晕目眩的,还会刺激神经影响睡眠。”

“我都听蔺大哥说了,您老啊多年来每个晚上都来花房里等着夜来香开,那您的睡眠哪儿还可能好啊!您听我的话吧,以后就远远地看一眼就行了,切莫再像以前那样天天守着等着的了。”

中午的阳光很烈、很亮,照得简桐眸光清冽如泉,“再说蔺爷爷,当年的事情已经都已经解开,您还有什么放不下?”

蔺水净笑起来,轻轻拍了拍简桐的肩膀,“孩子,其实你不知,爷爷是宁愿为了这夜来香而夜不成寐……”

简桐轻轻一怔,心底已是了然。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文静美好的少女,朝朝暮暮想追求。追求没能如心愿,日夜心头在挂牵。长夜漫漫不到头,翻来覆去难成眠。)

当年的心结,蔺爷爷何曾全部解开?就算仇怨和误会可以消除,一生求而不得的爱,如何能放得下?

.

“小桐啊,今儿找爷爷是何事?”简桐临盆在即,却还跑到他家里来,蔺水净也觉得不放心。

简桐郑重行礼,“蔺爷爷,小桐有一事请教。虽然知道有冒犯,还是请爷爷明言。”

蔺水净点头,“孩子,对你,爷爷没有什么不能说。”

“蔺爷爷,其实我是想问问关于靳欢的事情……”

蔺水净一皱眉,“靳邦国都从未在我面前问起。”

“可是我得问。”简桐带着小顽固,“蔺爷爷,我想知道当年的情形。”简桐说着狡黠笑开,“我事先问了李奶奶,李奶奶说‘去问他,他也该说说了。’”

蔺水净一听李淑兰,知道自己只能缴械投降。

“你李奶奶她,好么?”李淑兰回了j国去,蔺水净纵然心中千般不舍,可也不能跟简桐似的可以天天都给李淑兰打电话。他只能按捺着,每个星期简单问候一句。

简桐坏笑开,“您先告诉我,那我就事无巨细地全都告诉您!”

.

小老师命令他晚上回蜂蜜居,兰泉心里这个甜啊。

蜂蜜居的房子真是买对了,除了起初那段时间的难过之外,后来剩下的就都是甜蜜了。他跟小老师心照不宣,哪次想要疯狂一点地亲热了就回蜂蜜居来。否则无论是在靳家,还是在凤鸣街,那老院子的回声都太大,房子之间的隔音效果也没那么好……

想到这儿,兰泉心里就跟三五个猫爪子一起挠似的。小老师到孕晚期了,他本来想控制自己呢,难不成小老师自己先忍不住了?

lady-gaga啊,这也太幸福了。

兰泉火烧火燎地赶紧进门,却看见小老师正坐在床边,眼神有点发直。

某火烧火燎的人赶紧自动灭火,变激动为温柔,走过去轻轻抱住简桐,“娘子,咋了?说与相公听。谁敢欺负你,相公去砸了他家玻璃!”

“滚。”简桐被他那白痴话给逗乐,这才回过身来,“相公,我可不可以甩你姑姑一个耳光?”

兰泉先愣了愣,继而毫不犹豫,“甩啊,留着她干嘛!反正她只是我姑姑,又不是我妈!”

简桐这才笑开,“是啊,所以我要问的不是你,我该问问梅轩。”

“怎么了?”兰泉知道姑姑向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小老师却一直还忍着,今天竟然想出手了,那就是忍无可忍了。

“她……”简桐恨得一甩手,“我今儿去找蔺爷爷去了,这才知道当初为什么大姑姑被抓走,而她却安然无恙!”

兰泉也是皱眉,“她说大姑姑为了掩护她,将她藏在街道转角的砖垛后头了啊。”

“……我要抽她啊啊啊!”简桐咬牙切齿地喊。

兰泉转了个眼珠,“娘子啊,这个耳光不能咱们来甩……她那样的人就算被咱们甩了耳光也不会知道疼,咱们得让能让她疼的人甩!”

简桐张大嘴巴望兰泉,“原来你比我还狠。我还以为靳欣够六亲不认的了,原来你比她还六亲不认……”

“那是。”兰泉臭美地一甩秀发,“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

靳家邀请蔺氏祖孙来吃饭。兰泉和小桐自然作陪。

其实大家统一要求孕妇不必在场,可是孕妇自己强烈不甘被人忽视,所以依旧挺着大肚子在场。

何婆婆私下里就跟吴冠榕叨咕,“您可做好心理准备吧。一见小桐怀孕期间这个闹腾劲儿,就知道她肚子里头那个一定不是个稳当的主儿!一个兰泉当年已经让咱们家人仰马翻了,不过兰泉充其量是翻墙逃跑;估计那个出来了恨不得点火烧房子。”

一想象某个小人儿鼓着粉嫩嫩的腮帮子放火烧房子,然后他个小东西继续腮帮鼓鼓地从灰烬里大摇大摆地站起来,颇有点“烈火中永生”的意思,吴冠榕就“噗嗤儿”一声乐出来,“那我提前在家里准备好了灭火器。然后再跟他们说,让他们把家宅处处都做防火处理。”

本来吴冠榕见着蔺水净来,面上心里还有点芥蒂。毕竟当年靳欢就是被蔺水净掳走的,吴冠榕怎么可能完全放得下?可是没想到让何婆婆这一说,吴冠榕反倒首先笑出声儿来,这当场的气氛就也软化了下来。

蔺鸿涛和简桐、兰泉不由得都暗自舒了口气。

蔺水净叹了口气,主动站起来端了杯酒朝向吴冠榕,“老嫂子,这杯酒是我跟你赔罪了。不管怎样,我当年将靳欢从你身边带走,这事儿伤你太深。”

吴冠榕盯着那杯酒,迟迟没动。

简桐不失时机补充一句,“其实蔺爷爷您当初想要掳走的,不是我大姑姑吧。中国这么重男轻女,再说您又是为了李奶奶的儿子,怎么会不想掳走一个儿子,反倒奔着女儿去呢。”

简桐的话虽然轻,不过众人都是点头。要不是简桐说,大家都没想过好好去细究一下这个既成事实。

蔺水净也点头,“我当年的想法的确不是冲着靳家的女儿来的,我是想要掳走靳万海。因为都说靳万海是靳邦国最为看重的儿子。”

“那你后来怎么会瞄准靳欢!”吴冠榕有些激动起来。靳欢终究是个女孩儿,如果是男孩儿被掳走可能吴冠榕的心底还能好受些,可是女孩儿被掳走,那受到的苦难就更要多一倍啊!

蔺水净抬眸望了一眼简桐。简桐点头。

蔺水净叹息,“有人带话给我说,靳家两个男丁都很小就在军营里长大,摸爬滚打都是一身的好本事,所以如果我想要掳走男孩子将是十分的困难。而那个时代,如果在街上引起骚乱,那么我就没有机会了,而且反倒危及我自身的安危。毕竟我是从台.湾方面辗转回到大陆的……”

“有人给你带话?”吴冠榕攥紧了拳头,“是谁?”

蔺水净忽地轻声笑起来,“我至今想来还有点不敢相信,当年告诉我这一切的竟然是个小女孩。当年她也就几岁大的模样。”

“小女孩!”吴冠榕大惊。

“那时候我来军区大院附近转悠,以便收集一些有关你家的情报。那天看见一个小女孩从大院里头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恨恨地扯着一朵花。女孩子都喜欢花儿,可是她一路走一路将那朵花扯碎,甚至后来还踩在脚底下全都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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