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说她错了她究竟错在哪儿了
整个下午,这个问题几乎将她折磨疯。只能死死忍住了,没有立时出去跟他问个究竟。
汤燕卿说到做到,当真等她一起下班。
时年和叶禾一起走出办公室来,人流里他警服笔挺,逆流而立,宛若波浩渺中的一杆修竹。隔着墨镜,目光平静望来。
叶禾登时紧张得一把就抠进了时年手背的肉里,时年疼得一咧嘴。
他瞧见了,便迈开长腿逆流而上走到她面前,蹙眉问:“伸手。”
所有的同事,不论男女都望过来。男性倒还平静,女性都忍不住露出一脸的艳羡来。
时年却越感尴尬,急忙将手藏到背后:“没事。”
他伸手到她眼前来,掌心摊开。
时年惊得险些一跳,还以为他是非要要她的手幸好他及时说:“车钥匙拿来。”
“干嘛”她将半面身子45°角后转。
他便又轻挑唇角:“这个姿势是逃避。不过没用,拿来。”
前后左右的同事都看着,身边还有一个叶禾,时年不好当场发作,只得掏出车钥匙交给他。
他高挑眉尖,得意地收起:“嗯哼,你的迷你裙,从此由我接管。”
他又这么故意歧义地说
时年生怕周围同事误会了,便连忙放高声:“si你们警方都不派一部警车给你么”
“嗯哼,”他挑眉望来:“你给报销么就你那点薪水”
叶禾却顾不上听他们两个斗嘴,焦急扯着时年的手臂:“头儿,头儿我今晚搭便车好不好”
时年又瞟了他一眼,便点头。
也好,车子里多个叶禾,倒能消除两人独处的尴尬。
一路上叶禾缠着汤燕卿说话,她整个人跟嗑high了似的眉飞色舞、张牙舞爪。时年尴尬得都不好意思看汤燕卿,只得偏首看向窗外。
汤燕卿倒是难得好脾气,听叶禾说话没不耐烦,反倒还能适时哼一声,或者挑挑唇角。即便只是这样,叶禾却已经很满足,兴奋得满脸通红。
实在有几回,时年真担心叶禾变成气球从窗口飘出去,不得不回头盯着叶禾事,都正看见汤燕卿双手稳定地扶着方向盘,好整以暇从镜子里静静凝视着她。
拒他还戴着墨镜,可是她就是知道他在看她她尴尬得只能赶紧再别开头去。
实则叶禾的住处跟时年南辕北辙,中途她实在不得不下了车,恋恋不舍地盯着汤燕卿:“明天我可不可以还搭便车啊”
汤燕卿不解风情地回了一句:“请我汤燕卿当司机,叶禾,你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钱包。”
叶禾登时受了残酷打击,垂头丧气地走了。时年颇觉不忍,便扬声道:“车是我的,我说了算。明天咱还一起走。”
叶禾登时原地起跳,使劲儿抛飞吻。
两人重新上车,时年再没有挡箭牌,只好板起脸孔问:“不用先开车回你家,取些你私人的东西么”
他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却唇角轻轻挑起。
直到车子开进她家的街区,看见她家门口停着两辆巨大的“猛禽”,她才知道她问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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