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过不少呀。”
汤燕犀却不给面子:“你入警四年,带到我面前要我免费代理的女性,怎么也有几十人了。”
那些都是弟弟原本要逮捕的嫌疑人,可是后来弟弟却还是心软,带到他面前,让他帮她们逃过遣返或者牢狱之灾。
汤燕卿连忙举白旗:“哥,我投降。我不跟律师斗嘴了,我甘拜下风。”
汤燕犀叹口气:“少爷,是我要甘拜下风才对。我知道你还有后招,只玩我这么一下,你怎么尽兴呢。”
时年开车一口气冲回公司去,满腔的愤懑不知如何排解。刚停车就看见向远向她招手,继而锁了车向她走过来。
时年便缓缓吐了口气。
好吧,就是今天吧。
向远订了位子。临海的座位,视野里是碧海蓝天,海上纯白的帆影。整幅画面优雅而精致,符合向远一向的风格。
穿笔挺白衬衫的侍者用银盘送来菜品,开红酒的声音醇厚流畅。他用纯白餐巾托着酒瓶给他们斟酒,优雅地鞠躬:“先生女士,祝你们享受一个美妙的中午。”
完美得好像一场梦。
向远含笑望来:“尝尝。他们的手艺很棒的。”
时年哪里有胃口,只浅浅啜了一口红酒,当做壮胆。
“阿远,你看见我快递给你的西装里附的那张小字条了吧”
向远正在切牛扒,闻言银亮的餐刀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又坚定地切下去:“没有啊。什么字条说你想我了么”
时年彻底放下刀叉,抬起眼来。
“阿远,我那张字条上是说我们分居吧。”
“你说什么”向远用餐巾按了按唇,从容放下后才抬眼:“时间,你说想跟我分居我没听错吧。”
他的目光里有不可置信,可是更多的却是好笑。他是真的仿佛马上就要笑出来。
时年别开头去:“阿远,反正我们现在的状态跟分居也没什么区别,所缺的不过是一道法律上的手续。”
向远的目光终于渐渐清冷下去:“你该不会是说,想跟我离婚吧”
时年用力吸一口气:“是。可是我知道,我妈妈的治疗费是一大笔钱。我会想办法赚钱,尽快还清你们这笔钱。”
向远突然举起手来打了个响指,那完美的侍者赶紧走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
“什么需要”一向好脾气的向远,忽然将餐巾猛地掷在餐盘上,哗啦一声:“你们今天中午提供的是什么牛扒么我看倒像是牛皮我花了这么多钱,对你们的餐品寄予这么高的期望,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付出的么”
那侍者惊得哑口无言,无助地望向时年。
时年低声道:“阿远。”
“你住嘴”向远凌厉望来:“你今天中午的怪脾气,就是因为他们提供的餐品有问题。否则我这么精心安排在这一切,怎么还会落得听见你说出这样的话”
侍者,包括整个餐厅的目光都哗啦泼向时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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