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给我找来。麺魗芈伤”静默了片刻,於浩南冷冷的说,语气不带一丝温度。跟在他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艾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於浩南,她立即答应着退下去。
莫清城有些昏昏沉沉的,耳朵中阵阵响起蜂鸣声,她摇了摇头,声音还是挥之不去,可能是刚才被余年打的。她绝望的仰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头顶,偌大的穹顶显现出来,上边镶满了蓝色的小马赛克,那是小时候才见过的装修材料,现在很少在装修中用到。
马赛克的颜色由潜入深,渐渐从中央扩散开去,一盏银灰色的球形灯挂在正中央,灯光反射在马赛克上,又向四周发散开去,让人仿佛置身海洋,身心放松。
这本是一个约会的好地方,可现在却用来囚禁了三个女人,莫清城哂笑,趁着余年还没下来,她用力挣了挣手脚,粗糙的亚麻绳划得皮肤生疼,莫清城咬了咬牙,硬挺着想要挣脱。没一会儿,就累出了一层惫,亚麻绳纹丝不动,反而像肉里嵌得更紧了。
“啪,啪!”是拖鞋踏到地板上的声音,莫清城停止挣扎,凝神细听轹。
“哈!”猛地,余年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略微有些肥胖的身躯尽数压在莫清城的身上。
“啊!”莫清城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发出一声尖叫,才看清压在身上的恶心男人。
余年一只耳朵上包裹着纱布,为了固定纱布的位置,又在头上绕了几圈,显得格外滑稽。莫清城却没有心情来欣赏这些,余年肥嘟嘟的肚子顶在自己的肚子上,只让她觉得阵阵恶心筲。
余年咧嘴一笑,仿佛知道莫清城在想什么的样子,他抬起身,兴味十足的瞧着她,说:“莫秀,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有些粗糙的手背子啊i莫清城滑嫩的脸颊上来回摩挲,莫清城厌恶的将头歪了过去,躲开余年的手。
他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说道:“艾文惜到底在哪里?”
莫清城心中飞速计较着,她不想再受痛苦不堪的折辱,但又不想将艾文惜的下落和盘托出。毕竟,她手里的东西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可余年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虽然她不知道余年会有什么样的手段,单看他的样子,相比也是极其阴损的。
想到这,莫清城心中一颤,几欲开口,最终还是将话哽在喉间。她狠狠的剜了一眼余年,死就死吧,又不是没有受过,经受一次又能怎样?等她拿到了艾文惜手上的股权,她一定要余年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莫清城心一横,眼一闭,竟有了一股大义凛然的模样。余年瞧着她的样子,“嘿嘿”一笑,大手在莫清城雪白的颈间来回抚摸。
莫清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知道,这个时候她无论是反抗,还是尖叫,还是破口大骂,都只会让余年更兴奋,更不留情面的折磨,索性干脆咬牙忍住,一声不出。
余年并没有被莫清城这一招轻而易举的蒙混过关,他的手指一路向下,由莫清城的脖颈缓缓滑至她的锁骨,前胸。突然,他双手一起用力,将莫清城单薄的衣衫撕得粉碎。
胸前突然袭来一阵凉意,莫清城惊得张大眼睛。她以为自己可以的,可当她真的赤luo着上身在余年眼前时,一股羞辱感还是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尖叫道:“余年,你敢!”双眼死死瞪着他。
余年笑笑:“你看我敢不敢!”说着,湿濡的舌尖已经舔上了莫清城胸前的两粒。
奇耻大辱!莫清城又气又窘又恶心,余年的每一次舔舐都让她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她奋力挣扎,躲避着余年温软的唇瓣,但是由于手脚都被绑住,活动空间有限,她始终无法摆脱余年的挑拨。
莫清城忍无可忍,再次尖叫:“你就不怕江家和天下集团?!你就不怕?他们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莫清城的尖叫唤起了余年心底的兴奋神经,他更加迅速的吞吐,舌尖沿着莫清城胸前的弧度缓缓超腹股沟方向靠近,他舌尖离开的地方,无不留下一串冰凉。莫清城用力挣扎,躲避着余年的侵袭,她的反抗还是于事无补。
闹钟灵光一现,莫清城冷冷开口:“你就不怕於浩南?”行或不行,就在此一举了,“我是於浩南的玩具,圈子里都知道,你感动我,要先想好另一个於家!”她咬了咬牙,硬挺着坚强的外壳,希望这样可以震慑住余年,让他忌惮,停止进一步的侵入。
果然,余年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从莫清城的泄间抬起头,唇角挂上一抹邪恶的笑:“莫清城,当了biao子还要立牌坊?”他起身,跨坐在莫清城的泄上,沉重的身子压得她几欲窒息。“你以为你是谁?於浩南会跟我因为一个玩具闹掰,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说着,余年倏地俯下身,一口咬在莫清城左胸那一粒柔软上。
“咝!”莫清城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向虾米一般向内拱起,奈何又被余年大力压了下去。
坚强的外壳瞬间土崩瓦解,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余年带来的耻辱,心中酸涩,委屈,泪珠止不住的由眼角汩汩流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那女人在哪。”余年一把掰过莫清城的下颌,抬手“啪啪”就是两个耳光,莫清城的两颊瞬间肿起,火辣辣的痛。她咬紧牙关,闭着眼默默落泪。心中暗骂:余年,早晚要让你把今天的耻辱双倍还回来!
跟莫清城对峙了这么长时间,余年早已经失去耐心,他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绿色短棒,按下开关,那根短棒竟然“嗡嗡”的上下震动起来,莫清城听到声音,惊恐的张开眼,短棒是用硅胶做的,两端铺满了硅胶的刺。她浑身下意识的抽搐,拼命想要夹-紧-双-腿,余年不怀好意的笑着,将那根棒子缓缓移向莫清城,边说:“想试试吗?保你一辈子忘不了。”
莫清城瑟缩着,闪躲着,奈何四肢都被死死固定,她只能紧张的抽搐。就在余年手拿那根棒子接近她的时候,突然,头顶上传来一阵警报声。
余年脸上的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地下室的隔音设施做得很完善,因此外面有什么要紧的情况,都会通过按铃传递进来,而今天响起的并不是铃声,而是警报。余年“腾”地起身,看样子上面发生了很大的事。
他瞥了一眼莫清城,暗骂一声“晦气”,扭头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着余年的背影渐渐消失,莫清城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了一半,眼中的泪还是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流下,一路滚烫。
耻辱,除了耻辱,还是耻辱。
她用力抬头,又使劲儿向下撞,与其被余年这样糟蹋,还不如一头撞死。头落下的地方却是一只柔软的鹅毛枕,莫清城心中哀戚,艾文惜和余莲是否也曾这样想过,可是余年竟是一点空子都不留给她们,哪怕她们想要将自己磕晕过去,暂时远离这种羞辱,余年还是残忍的为她们垫上软枕,就让她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凌辱。
无耻!莫清城在心底用最恶毒的词语诅咒余年,诅咒於浩南,诅咒一切让她受到侮辱的人!又绝望的闭了眼,自己终究是要撂在这里了,等余年回来,另一波更为难堪的羞辱即将展开。
突然,头顶的门再次打开,莫清城光洁的上半身一丝不挂的摊在那里,她悲愤的扭过头去,不想看到余年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有他肮脏的唇齿。只要一想到,都令她无比恶心。
身上一暖,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住,莫清城诧异转头,看到的并不是余年那令人作呕的脸,而是一个戴墨镜的黑衣人。
“你是谁?”莫清城问,余年的折磨和心底的惊恐,让她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黑衣人并不答话,而是继续俯下身去,为莫清城解开捆在她手脚上的绳子。
莫清城冷眼瞧着,虽然她很感激这个人来将她从余年的地下室带走,可是他究竟是谁的人,又要把她带去哪,莫清城并不清楚。
她还是保持着高度警惕,拒现在她的身上狼狈不堪,稍微不慎就会走-光。